有那麼兩年的時間,我都是睡在林昕床上的人,雖然我什麼都沒做過,但卻已經領略了林昕身上所有的風景,那些風景每一次都讓人著迷。
著迷,我想沒有什麼還能比著迷更能貼切的形容我對林昕的感情了,無時無刻都著迷的著迷。
夜裏我總是會醒來,獨自一個人看著睡在身邊的林昕,那是一種享受,足夠我半生荒廢的享受。
林昕畢業禮的時候家裏來了許多的人,而且那天我喝了點酒,酒精的作祟下我有些迷亂,送走了那些人我有些步履懶散,看著林昕也愈發的朦朧,林昕站在那裏吵著我看,我經不由自主的對著她笑了。
我走過去,林昕伸手扶了我一把,我卻被林昕身上的沁香吸引著,鬼迷心竅的低頭親了親林昕光潔的額頭,林昕輕輕的怔愣了一瞬,抬起頭看著看著我,那雙水水的眼眸勾起了我原始的**,要我再也不能自控。
我蔣林昕反扣在了懷裏,低著頭一寸寸的掠奪著林昕稚嫩的芳香,不錯過任何一個地方,哪怕是她的發絲汗毛。
林昕開始還很安靜,身體雖然一縮一縮的躲著我,手卻僅僅的摟住我的頸子不肯放手,兩個人就這麼在樓梯上纏綿的難舍難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熱情來的太突兀,林昕突然的推開了我,將我推了一個踉蹌,自己慌忙的跑去了樓上的房間裏。
當我穩住身體,當我有些情形,林昕已經把樓上的房門鎖上了,躲著我如同瘟疫一樣的躲著,讓我站在門口還是發了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別墅裏有些淩亂,我望著樓下的那一片狼藉,目光慢慢定格在門板上,抬起手敲了敲房門,低聲叫著林昕,但門裏始終沒有反應。
轉身想要離開,雙腳卻不由自主的停頓,再度轉身麵朝著門板想著什麼,卻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麼,最終我打開了那扇對我來說從來不難打開的房門。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意外的站在了門口,因為林昕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宛若水中的夏荷,美的不食人間煙火,不沾凡塵。
進門我甚至忘記了關門,走過去坐在了林昕的身邊,抬起手用指背輕輕的撫摸著林昕的臉,輕輕的將手滑向林昕鎖骨,低頭親了她。
我沒想過林昕會突然瞪大了一雙眼睛看我,讓我慌了下神,而林昕也做出了激烈的反抗,竟絲毫沒有猶豫的揮起拳頭給了我一拳頭,如果不是那一拳頭,一輩子我都不會對林昕動粗,但那天我有些控製不住,以至於到最後吃虧的成了林昕。
林昕嘶喊著說疼,可她那張臉上卻沒有多少真疼的表現,反而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看著她難受我才驚覺到自己做了什麼,卻無力控製自己,一度陷入了野蠻的狀態,讓林昕痛的幾乎要把我的脊背抓爛了。
終於安靜下來了,林昕卻突然咬住了我的手臂,疼得我全身都麻木了,卻看著林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因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欠她的,一輩子都還不清的情債。
那次之後林昕和我鬧了一個星期,而我始終搞不清楚狀況,像個傻子一樣坐在樓下的客廳不吃不喝,一味的尋思著那晚的事情。
有些事從來隻是聽說,沒有經曆過確實不懂那份醉生夢死,當知道了之後,變如同時品嚐了一次會上癮的禁果,再也無法放下。
那是這些年來的第一次,我經忘記了去照顧林昕,滿腦子都是那些醉生夢死的畫麵,想一次,心就會猛烈的窒息一次,人就會心悸到空一次。
看著林昕在我麵前一次次的跟我鬧,我非但沒有去想怎麼辦,反倒窺探起林昕嬌嫩的身體,到最後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
看著林昕從樓上走來,我有種林昕又漂亮迷人了的感覺,雙眼目光死死的盯著林昕看著,還在想林昕是不是還疼,如果是不疼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
遺憾的是我並不是很了解這些事情,更沒有時間沒有耐心去找尋答案,而我唯一想要做的就是馬上再一次擁有這個小家夥,哪怕是她不願意,哪怕是她還會和我鬧別扭。
那是我這輩子最低聲下氣的一次,走過去,站在林昕的麵前一聲不吭,像個耍著無賴的孩子,正在等著母親的施舍,正在等著母親慈悲的將我抱起。
林昕隻是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要離開,我有些癡傻,沒有馬上伸手去拉林昕,林昕卻在走了兩步之後轉身狠狠的踩了我一腳,而林昕的那一腳將我從癡傻中踩醒了。
我突然將林昕抱住,迫不及待的就在遠處開始了我近似瘋狂的索要。
回憶起那時候的自己,總覺得像是在做夢,三十幾歲的人了,卻像是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瘋起來打了雞血一樣,一見到了林昕就安靜不下來。
那段時間林昕的課程很緊湊,我卻破天荒的去學校給林昕請了假,林昕看到我的時候還用那種瞧不起的眼神看著我,可那時候的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林昕開始總是借口很多,和我說生孩子怎麼辦,問我肚子大了有人問起怎麼辦,可最後還是心甘情願的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