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不時從曾毅的身邊走過,當看到曾毅一身的黑西服站在銀行門時,隻是略微的注視了一下便繼續自己的路程,而在街對麵的一顆大樹下,四個人正蹲在地上抽煙說著話,四個人都戴了一頂棒球帽,身邊的地上還有一個旅行包,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什麼來,就仿似幾個人走路走累了蹲下休息一番。但曾毅細看之下卻發現了問題,首先這四個人的表情很緊張,說話的時候交頭接耳,這讓曾毅想起一個成語:君子坦蕩蕩,小人悲戚戚。其次當他們抬頭看銀行的時候,接觸到曾毅的目光後立刻心虛的避開,轉頭看向其他地方,但不多時又回過頭看向銀行這邊,這就讓曾毅更加肯定了他們有問題,再者他們身邊的旅行包,如果裏麵是裝了衣服肯定是被撐的鼓起來,而不象現在這樣被長條狀的物品頂得變形。看到這些,曾毅變把所有的集中力注意在這四個人身上,看他們到底有什麼企圖。
半個小時後,出納在陳誌和王超的保護下走了出來。陳誌和王超各提了一個皮包,看兩個人手臂的動作,皮包裏應該有不少現金。
出了銀行,出納卻稍微停頓了一下,站在銀行的門口四周左右的看了看,而陳誌也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曾毅,曾毅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掃了一下街對麵的四個人,陳誌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黑子,你把包提著和胡出納先上車。”陳誌叫過來黑子,然後和王超把手中的皮箱遞給了黑子。
“好嘞!”黑子爽快的接過皮包以後就向車走去,出納跟在他身後,隻是走路的速度有點慢。曾毅和陳誌以及王超三人呈夾角之勢把黑子和出納圍在中間,司機見幾人走了過來,便發動了車子。
“哎吆。”忽然出納一聲驚呼緊接著就跌坐在地上,走在出納身前的黑子忙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了看。
“黑子,你先上車,把東西保護好,不要下車。”陳誌吩咐黑子,黑子聽完以後就朝車子走去,上車以後就關上了門。
看到黑子上車後,陳誌彎下腰去扶跌坐在地上的出納,出言詢問道:“你怎麼了?”
“我腳扭了。”出納一邊說一邊用手揉著自己的腳踝。
就在出納一聲驚呼後,一直蹲在街對麵的四個人有了反應,把棒球帽朝下拉了拉遮蓋住臉龐,然後拉開旅行包從裏麵抽出四把砍刀衝了過來。看到四個人衝來過來,曾毅也明白了他們的意圖,他們的目標是自己這邊。街道上的行人看到這個場景,頓時驚呼起來四散逃開,但卻沒有跑遠,紛紛站在遠處觀望著,因為他們的骨子裏天生具有看客的基因。
四個人衝過來之後二話不說提著刀就砍,目標竟然是蹲在地上的陳誌。曾毅一掌推開陳誌,同時身形一轉,狠狠一腳踹在一個人的小腹上,對方被踹中以後立刻趴在地上不能動彈。曾毅隨後運用起和爺爺學的內功,將內力灌注與掌間,以掌為刀朝剩下的三個人手腕處砍去。
“鐺鐺鐺”三聲過後,三把砍刀落於地麵,而手持砍刀的三個人此時用另一手握住抓刀的手腕,痛的額頭滲出冷汗,他們手腕的骨頭已經被曾毅硬生生的用掌刀劈斷。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隻到戰鬥結束,王超還沒有反應過來,而黑子看到這個場景後,正準備去拉車門的右手還才剛搭到車門上。出納在看到幾個歹徒手被打斷以後發出“啊”的一聲尖叫,隨即暈倒過去。陳誌無奈,隻得和王超把她抬進車裏。
“你們三個,蹲下!”曾毅朝三個歹徒大聲喝道。(各位看官看到這裏可能要問,不是四個嗎?怎們就三個呢?確實是四個,但還有一個不正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嗎?)
三個人對望了一眼,仿佛在征求著彼此的意見。幾秒後三人一起冷冷的看著曾毅,眼神裏露出狠毒,用剩下那隻完好的手去撿落在地上的砍刀,準備和曾毅魚死網破。但曾毅哪裏會給他們機會?在他們剛彎下腰的那一刹那,曾毅身形如電一般出現在他們麵前,對著他們的膝蓋就是三腳,三人就撲通跪倒在地,想站也站不起來了。
陳誌和王超把出納抬上車後就來到了曾毅的身邊,冷冷看著麵前跪倒在地的三個歹徒,黑子繼續留守車上保護現金。
“曾毅,剛才謝謝你了!”陳誌麵帶感激之色,向曾毅出言致謝。
“隊長你太客氣了,謝什麼?都是同事。再說這幾個小蟊賊恐怕還不入隊長的法眼,我就代勞了。”曾毅說道。
陳誌看了看曾毅,心中暗道:“劉振果然沒看錯人,不居功自傲!好樣的!”
不久,警笛聲傳來,想必是有人報了警。幾輛閃著警燈的武裝巡邏車以及兩輛防暴車快速駛到銀行門口,車門打開以後,全副武裝的警察和特警從車上魚貫而出把曾毅一行和幾個歹徒圍在中間,黑洞洞的槍口指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