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超回答了一聲把頭轉向了比賽的場地,認真的看起比賽來。
很快,第一會便結束了,而結果和曾毅預測的一樣,勝利者是吳順利。輸的一方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贏得一方則興高采烈的跑回坐位。因為贏得比賽不僅保住了自己內保的位置,更有可能成為徐總的貼身保鏢,焉有不樂之理?
“第二場,外保的薛飛挑戰內保的孟飛。”陳誌站在場中大聲說著。
黑子一聽有人挑戰自己,立刻從座位上竄了起來向下麵走去,經過曾毅的身邊時曾毅對他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而黑子卻理都不理。從前天晚上的事情過後,黑子對曾毅便不理不睬,曾毅雖然感覺有點鬱悶,但這也是自己交代黑子的,黑子更是把這個命令貫徹的非常的徹底。所以,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吧!
曾毅抬頭往場中看去,這一看頓時把自己嚇了一跳。好家夥!此時場中站著兩個黑大漢,一個是黑子另一個就是外保薛飛了。薛飛身高也在一米九以上,身上的肌肉絲毫不比黑子遜色,應該特屬於力量型的人,看來這個薛飛早就把黑子當成了對手了。曾毅不禁在心中暗歎:“果然是兩個猛張飛!”
兩人對視了一會便戰鬥在一起,他們之間的戰鬥沒有絲毫的花俏,完全是力量與力量之間的碰撞,雖然打起來不是那麼好看,但實用性卻相當的大,這一拳頭要是砸在一個比較瘦弱的小身板上,估計對方都能被砸飛五米遠。當然,這稍微誇張了點,但飛出了一米遠那是絕對木有問題。
薛飛一個直搗黃龍向黑子的胸口砸去,黑子也不閃躲,直接揮拳和薛飛對壘在一起。拳頭與拳頭相撞之後,兩人瞬間分開,被對方的力量衝擊的向後倒退兩步。黑子甩了甩手重新揮拳衝上前去,但薛飛卻沒有和黑子一樣采取對壘的方式,而是突然轉身一個後蹬攻向黑子。
看到這個情景,曾毅在心底大喊一聲:“不好!”但話音未落,黑子便給對方擊中,“蹬蹬蹬”踉蹌向後退了五六步才站穩身形,離紅地毯的邊緣堪堪隻有一步之遙。
曾毅不免為黑子擔心起來,論力量兩人旗鼓相當、不分伯仲,但薛飛明顯比黑子更善於使用計策,更能把握場上的形式,尋找機會。曾毅知道黑子如果不改變自己的戰術放棄實打實的方法,黑子勝利的可能性幾乎為領,除非有奇跡出現。
正在曾毅為黑子擔心的時候,黑子又開始了進攻,還是向剛才一般揮拳向薛飛砸去。薛飛可能是看到因為剛才的那一招後蹬起到了作用,於是又使出了這招,但黑子這次卻被他擊中。黑子見他的腿再度向自己蹬來,於是把腰向後一弓,同時伸出手抓住薛飛的腿向自己身體的一側猛拉,後又提腳向薛飛站立的單腿腳踝掃去,薛飛不防,立刻身體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屁股挨了地。
看到這些,曾毅在心底對黑子有了重新的認識。他頭腦不是不靈活,隻是性格太直又缺少經驗,看來以後的日子裏我需要經常提點他一下。
比賽的結果黑子以微弱的優勢取勝,薛飛挑戰失敗卻沒有沮喪的感覺,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對黑子說道:“兄弟,厲害!明年我繼續挑戰你。”
黑子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行!兄弟,我等著你。”之後兩人離開了比賽場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比賽如火如荼的舉行著,此後又有幾人守住了自己內保的位置,也有幾個被挑戰失敗,結果可謂是幾家歡樂幾家愁。然而奇怪的是王超一直沒有人向他挑戰,這不禁讓曾毅有點奇怪,於是問起了王超。
“王超,怎麼沒人挑戰你啊?”
此時王超雙手抱在懷中眯著眼睛一幅無精打采的樣子,看樣子就快要睡著了。聽到曾毅的問題後對著曾毅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可黑子卻在旁邊說話了:“王超已經連續四年被人挑戰了,可結果都是勝利,這小子上場基本上一招就把人撂倒了,現在估計沒有人敢向他挑戰了。”
聽見黑子這樣說,曾毅眼睛裏立刻放出了光彩。想不到這小子身手還這麼厲害啊?我怎麼就沒發現出來?在他身上也沒看出什麼東西啊?難道他隱藏的比較深想扮豬吃老虎?如果真是這樣改天我倒要和他較量較量。
王超看見曾毅眼裏的灼熱,立刻嚇的渾身一激靈,對著曾毅連連擺手道:“毅哥,別聽黑子瞎說,我那是運氣,你可別打我什麼主意,我還想多活幾年。”
曾毅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是嗎?”
曾毅平常的笑容在王超看來是那麼的詭異,他趕緊說道:“真的!毅哥。我以前是少林寺俗家弟子,跟師傅學過一些武術,但也都是些皮毛,也就隻有一招掃趟腿比較拿手一點。”
王超說完之後見曾毅還是不相信自己,隻是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急的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毅哥,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