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和劉振此時已經重新站立在皇朝夜總會的大門前,而距他們從這裏起步到現在為止,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憑這就可以想象出這家夜總會占地麵積之大。
從前門走到後門,再圍繞整個皇朝夜總會一圈,曾毅已經有了一定的收獲,發現這家夜總會好幾處不同尋常的地方。
首先,它的偏門很多,但不是逃生通道,逃生通道比較寬敞,但偏門比較狹窄,隻可容一人進入。其次,每扇門的正對麵都停放著一輛轎車,而每輛轎車裏都有個司機,仿佛準備著隨時開車。再者每扇門都有人在暗處把手,少則一人,多則兩三人,而且他們著裝都是黑色緊身衣,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普通人很難發現他們的存在。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會武功,態度異常的謹慎,當看到曾毅和劉振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時,他們會時刻注意著曾毅和劉振的一舉一動。
“現在怎麼辦?”劉振看著曾毅問道。
“既然來了就不妨去看看我的老朋友吧。”
曾毅說完就起步向夜總會裏麵邁去,劉振笑了笑跟了上去,曾毅口中的老朋友不是指藤原一香又是誰呢?
剛剛跨上夜總會的台階,曾毅就被一個人給攔了下來。曾毅抬頭看了看,隻見一個身材瘦小的人攔住了自己的去路,不由眉頭皺了皺。
“有什麼事嗎?”曾毅問道。
“兩位先生請止步,麻煩你們和我走一趟。”來人用不標準的華夏語說道。
扶桑人!又是討厭的扶桑人!為什麼華夏的土地上有這麼多的倭寇?說實話,曾毅現在看到扶桑人就來火,並不僅僅是因為有兩個扶桑人曾經襲擊過自己,更是一種愛國之心的體現。這些可恨的倭寇曾經就無恥的侵略過華夏,給華夏的人民帶來過無盡的哭難。
“為什麼?”曾毅冷冷的詢問道,嘴角習慣性的笑容也消失殆盡。
“請先生不要問那麼多,跟我走就是了,到時您自然會知道答案。”來人的語言讓人感覺他很友善,但曾毅明白,這隻是他偽裝的友善,因為他們的身體裏流的都是肮髒的血液。
“我要是不去呢?”
“這恐怕由不得您了!”
來人這句話一說完,立刻從旁邊呼呼呼啦啦圍過來一群人,把曾毅和劉振團團圍在中間。
劉振一看這陣勢,立刻全神戒備起來,但曾毅隻是微微掃射了一圈圍住自己的人。差不多有十幾個,全是一身的黑色緊身衣,和站立在偏門的那些人裝扮一樣。
略微掃射一眼之後曾毅又看了看周邊,見很多前來消費的顧客都向這邊投來詫異的目光,於是搖頭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好吧!前麵帶路。”
“先生果然識時務,請跟我來。”來人說完以後並沒有向夜總會裏麵走去,而是直接把曾毅和劉振帶向後門,十幾個身穿黑衣的人則小心翼翼在跟在曾毅和劉振的後麵,防止他們逃跑。
曾毅看了看方向,隨即明白了他要把自己帶去何地。如果自己沒記錯,後門前是一片空地,光線也比較黑暗。
明白了這點,曾毅也就知道了自己和劉振暗中探查皇朝夜總會的事情被人發現了,這會兒估計他們是害怕自己發現了什麼秘密,要殺人滅口了。
到達後門,身後的十幾人停了下來紛紛拔出腰間的匕首,前麵則並排站立著七八個人,也是一色的黑色緊身衣,所不同的是他們手裏都握著一米多長的武士刀。
如此一來,曾毅和劉振的退路和前進的道路被徹底封死,如果想要成功退身,那就意味著必須要來一場惡鬥。
“振哥,想不到你的麵子還挺大啊!藤原一香出動了這麼多人來招待你。”曾毅出言戲謔著,但戒備心一點也沒有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