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麵前的一瓶啤酒仰頭灌了下去之後,卻發現啤酒已經再次喝完,他伸手在口袋中掏出一遝鈔票仍在桌子上,衝著身邊的服務員大聲喊道:“服務員,拿酒來。”
服務員看到鈔票後眼睛裏露出貪婪的目光,再看叫酒的男人已經有了醉意,心中立刻生出了無窮的欲望,他決定要耍個小聰明,於是立刻眉開眼笑的拿起錢跑到了吧台,不一會就搬來了兩箱啤酒。
“先生,您的酒來了。”服務生說完就準備離開,卻被曾毅給一把抓住了。
“兩箱酒多少錢?”曾毅看著服務生問道,布滿血絲的眼睛看的服務生打了個寒顫。
服務員聽這這樣一問,立刻慌了神,原來這個男人並沒有醉,自己的小伎倆也被他看穿了。
“對。。。對不起先生,我忘記給您找零了。”
服務生說完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裏掏出錢遞向曾毅。曾毅看了他一眼,隨即伸手把錢結果,然後從裏麵抽出一張遞給他說道:“朋友,做人要誠實,想掙小費可以找我要懂嗎?”
服務員看著他有點不敢置信,自己想藏他的錢比他發現了,他不僅不罵我還要給我小費?這是什麼意思?是給自己下圈套還是他頭腦有問題?
服務生不能判斷曾毅的真正用意,卻又不舍得眼前的那一張老人頭,於是就那麼站在曾毅的麵前,眼睛卻一再放在那張老人頭上。
看他不敢接自己的錢,曾毅笑了笑說道:“怎麼?不要嗎?不要那我就收起來了。”
“不。。。。。。我要。”
最終,鈔票的誘惑戰勝了內心的恐懼,服務生顫抖著手接過了那一張老人頭,但是卻不敢塞進兜中,依然捏著鈔票站在曾毅麵前。
“走吧!對了,給我拿個打火機來。”曾毅出言讓他走的同時摸起了桌子上的香煙,卻發現打火機不見了,於是讓他幫自己拿個打火機來。
“好的,您稍等。”服務員說罷快速的衝向吧台,瞬間就拿了一大把的打火機放在曾毅麵前。
“謝謝!我隻需要一個就夠了。”曾毅說罷拿起一個打火機點著了香煙,並且深深的吸了一口。
服務生抓了抓腦袋,然後走到不遠處好奇的看著曾毅,他覺得這個人真怪,說他沒喝醉吧他的表現太過反常,說他喝醉了吧卻又很清醒。想來想去,服務生就沒能找到答案,於是在心底把曾毅認定成了神經病。
說到神經病,曾毅還真覺得自己有點神經病,連他自己都弄不懂自己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難道就是為了要給這個服務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曾毅笑著搖搖頭,拿起一瓶啤酒擰開了蓋子,然後狂灌了幾大口。
這時,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走到曾毅的身邊,對著曾毅嬌聲說道:“靚仔,需要找個人陪陪嗎?”
曾毅聞言看了看她,見是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站在自己麵前,立即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想必就是在這間酒吧尋找生意的三陪小姐。
“謝謝,我不需要!”
雖然對方隻是個小姐,曾毅也感到很厭惡,但還是很禮貌的拒絕了,因為他覺得每個人的人格和尊嚴是相等的,就算是小姐也不例外,而且出來做小姐的也不一定就全部是壞人,有的可能也是被現實所逼。
曾毅的禮貌在小姐看來不是那麼回事,小姐還認為自己有機會,最起碼對方對自己沒有表現出反感,於是緩緩的坐到了曾毅的身邊,輕聲說道:“我看你好像有很重的心思,不知道可不可以和我說一說呢?也許我還能開解開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