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當丁倩看清尾隨而來的人正人曾毅口中說的鄒遠時,不由讚歎起曾毅的先知先覺。
“小白臉,把你身後的那個女人交給我,我可以保證讓你安然離去,否則。。。哼哼!”
鄒遠此時說話底氣十足,已經沒有了在夜總會被丁倩的殺氣所嚇到的摸樣,自己這邊有十幾個人而且全部帶了家夥,而對方隻有兩個人還有一個是女的,他相信隻要自己一聲令下,曾毅將變成一具沒有呼吸的屍體,而丁倩則會躺倒在自己的身下,自己在她身上縱意馳騁。
“否則怎樣?”
話音未落,鄒遠身邊的兩個保鏢隻覺得眼前人影一晃,曾毅就出現在鄒遠的麵前,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正抵在鄒遠的大動脈上,兩個保鏢在心底暗歎一聲,好快的身手!
於此同時,他們也發現了一個不爭的事實,那就是對方跟自己根本不是一個等級,如果對方想要自己的性命,可以在瞬間擊殺自己。
兩個保鏢相對一眼後轉身離去,沒必要為了錢而送了自己的性命,錢沒了可以再找,但如果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有個保鏢離去的瞬間甚至還想起了一句經典名言,都是一樣吃大米飯長大的,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道上混的還終究講點義氣,沒有像兩個保鏢那樣扔下自己的主子逃跑,見到鄒遠被曾毅所致,立刻揮舞著手中的片刀和鋼管衝上來想解救鄒遠。鄒遠剛想出聲喝止卻被曾毅一拳打暈過去倒向地麵。
“來的正好!”
曾毅大喝一聲衝進人群,隨即片刀和鋼管落地的聲音不絕於耳。片刻之間,原本生龍活虎的十幾個大漢此刻已然躺倒在地不斷呻吟。
曾毅跳出戰鬥圈拍了拍手,看了一樣躺在地下的大漢們深籲了一口氣。
他已經很就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打上一場了,執行任務時都會選擇一擊必殺,不給目標任何的反抗機會,自己都快差不多麼把以前學的散打擒拿忘記了,今天這一場讓他多少找回了點感覺。今天他並沒有出殺招,隻是讓他們手臂或者身體的某個關節處脫臼而已,畢竟他們沒有太大的罪行,曾毅也不是那種嗜殺的人,他殺的人都是罪行累累之人。
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鍾,而在這五分鍾內丁倩一直靠在摩托車上袖手旁觀,絲毫沒有上去援手的跡象,因為她相信憑曾毅的身手就算再來十個他也能輕鬆解決,不過這還是出於對曾毅盲目的崇拜。
事實是如果真的再來十個,曾毅的確也能勝利,不過他不會贏的如此輕鬆,也不能保證他不會下殺手,畢竟很久沒有經曆過群毆的事情了。
向著丁倩招了招手,丁倩款款走了過來。
“這個怎麼處理?”曾毅指著暈倒在地的鄒遠問道。
“隨便你,你想怎麼處理都可以!”此時的丁倩已經完全沒有的平日的果敢,全然一副小女子姿態,因為她感覺在曾毅麵前,自己沒有必要去考慮一些複雜的東西,盡情享受被關愛的感覺不是更好嗎?
曾毅見她把這個難題交給了自己,不由感到有些為難。處罰鄒遠是必須的,要不然就對不起他對自己的一番“盛情”,要讓他知道這個世界隻有他爹媽慣他,可如果他隻是一個紈絝子弟處罰太重也不好,所以他要先弄清鄒遠的身份後再決定處罰的力度。
“知道他是什麼人嗎?”曾毅問道。
丁倩蹙著秀眉在記憶裏搜尋了一會說道:“聽他的隨從說,他好像是市委書記鄒強的兒子。”
“這就好辦了!當官的兒子敢這麼飛揚跋扈,他爹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
得知鄒遠的身份後,曾毅無意間說了一句粗話,惹得丁倩嗔怒的看了他一眼,曾毅隻得以嗬嗬幹笑了兩聲來掩蓋自己的尷尬。
“你先走,接下來的場麵女人不宜,我要讓他以後不能再騷擾女人。”
曾毅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丁倩微微一楞但隨即明白過來,一張俏臉微紅呸了一口曾毅後轉身向外走去,剛走兩步身後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又沒了動靜,感情鄒遠在昏迷中被痛醒後又痛的昏死過去了。
曾毅騎著車趕到丁倩的身邊停下,丁倩上車後摩托一路狂飆回到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