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淩霸的這個舉動,保鏢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他不殺我還要給我錢?保鏢遲疑著,遲遲不敢伸出手去接那個信封。
“拿著!趕緊走吧!”淩霸把信封又朝那個保鏢遞了遞,保鏢最終伸出手接過信封,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多謝霸哥,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淩霸上前扶起他衝他笑了笑,提高了嗓門說:“跟著我兩兄弟的人,我永遠不會讓他吃虧!我淩霸是個講道理的人,隻要你對我忠心耿耿,我就把你當兄弟。”
這句話表麵上是在對麵前的保鏢說,實際上他是在告訴所有在場的小弟,隻要你好好跟著我,你就會有好日子過!這是淩霸的拿手好戲,收買人心。
保鏢眼含熱淚轉身離去,淩霸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一個心腹向他走了過來小聲詢問道:“霸哥,怎麼處理?”
“老規矩!”淩霸同樣小聲回應了一句。
心腹得到指示後隨即跟在保鏢的後麵出去了。淩霸口中的老規矩指的是把人殺了,然後把屍體綁上石板沉入江底。
“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淩霸掃射了一眼在場的所有小弟,眾小弟見二當家看向自己,立刻渾身打了個寒戰,把頭低了下去。
“霸哥,好像前幾天有個鄉巴佬去看過彪哥的車子。”一個小弟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出言向淩霸彙報。
“是嗎?和我去監控室,那天當班的人全部跟我一起來。”
隨後,一行人向位於天彪大廈二樓的監控室走去,當天當班的幾個人跟在他身後戰戰兢兢,心裏乞求老天爺保佑,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
監控畫麵中,一個衣著破舊的年輕男人在車的一側假裝摔倒,並伸出手在車底裝上了一個東西,淩霸看到這裏怒目圓睜,臉上陰晴不定。
“媽的,你們全是些酒囊飯袋嗎?別人在彪哥的車底下裝了東西你們卻全然不知?他是誰?誰他媽的告訴我這個混蛋是誰?”
淩霸指著畫麵中曾毅被定格的圖像問著一幫當天當班的人,而當天當班的幾個人此時已然跪倒在地渾身瑟瑟發抖。
“霸哥,這個人好像是在力動夜總會做保安的,好像是叫曾毅。”
一個心腹悄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看樣子,他經常去力動夜總會,要不然不會連曾毅的姓名都知道。
“曾毅??”淩霸雙拳緊握,把曾毅的名字重複一句,眼裏露出一絲陰狠。“我要讓他死!!”
“當天當班的,每人自廢一個手指。”
淩霸從一個心腹的懷裏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扔到地上,轉身走了出去。
幾個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撿起那把匕首緊咬牙關向自己的食指切去,因為他們知道,淩霸的這個處罰已經不算重的了,如果自己不執行,失去的將不是一個手指,比起生命來,手指又算得了什麼?
。。。。。。
“霸哥,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剛剛跟隨保鏢出去的那個心腹站在淩霸麵前,手裏還拿著一個信封。淩霸此時正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抽著雪茄。
“沒留下什麼痕跡吧?”
“沒有,一刀斃命,屍體也已經扔到海裏。”心腹站在他麵前必恭必敬。
“那就好,錢你拿去花吧!”
“謝霸哥!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出去了。”
淩霸微微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把剛準備退出去的心腹叫了回來。
“虎子,今晚你帶幾個人去力動夜總會,把一個叫曾毅的人給解決掉,他就是殺死彪哥的人,估計他的身手不弱,你要帶幾個身手好一點的人過去,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霸哥!謝霸哥關心!”虎子說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