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等所有員工去食堂吃飯後,曾毅才和劉振悄悄的溜出了集團。倆人臉上都有傷,這讓員工們看到不好。
倆人開著車去了一家商場,各自買了一副大墨鏡和一頂鴨舌帽,帶上後站在鏡子前照了老半天,確定看不出臉上的淤青後才開車向別墅趕去。
曾毅下午要帶徐則成去診所見徐芷晴。對於這個事情,曾毅昨晚躺在床上考慮了很久,最終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方法,可以讓徐則成不會因為過分激動而導致心髒病複發。
把車停在別墅門口,曾毅和劉振下車敲了敲門。
“來了。”一聲爽朗的聲音後徐則成就打開了門,手中還握著兩顆核桃不停轉動著。
徐則成看到曾毅和劉振後一愣,然後疑惑的問道:“你們找誰?”
曾毅和劉振倆人頭上都帶了一頂鴨舌帽,臉上又被一副寬大的墨鏡遮蓋住了麵容,不仔細辨認還真看不出來,所以說這不能怪徐則成不認識他倆。
“徐叔,是我們,曾毅和劉振。”曾毅說完和劉振走進了別墅。
雖然別墅的光線不是很明亮,但他們依然沒有摘掉墨鏡。開玩笑,墨鏡一摘掉,熊貓眼不就露出來了嗎?
“你看你們這倆個孩子,沒事幹嘛戴頂帽子和墨鏡啊?搞的我都沒認出來。”徐則成說完嗬嗬一笑。
“哦,因為這樣感覺很帥。”曾毅說完對著徐則成說道:“徐叔,下午我帶您去見一個人。”
“見誰?”徐則成笑著搖搖頭,然後坐到了逍遙椅上前後搖晃起來,手中轉動的核桃發出沙沙的響聲。
他對於曾毅說戴帽子和墨鏡很帥的說法感覺有點好笑,現在的年輕人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帥有個屁用!去飯店吃飯可以不用付錢嗎?
曾毅看了兩眼徐則成,準備開始行動了,他要在徐則成身上動點手腳。
“徐叔,丁倩的”
徐則成聞言一愣,這小子今天怎麼古古怪怪的?戴帽子和墨鏡我就不說了,現在帶我見人還要和他學幾個動作,這是為什麼?該不會是這小子故意回來戲弄我老人家的吧?
“不,你先告訴我見誰,你不說我不學。”徐則成搖了搖頭,心想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不行,您學了我才說。”
曾毅可不敢先說出來,你老人家萬一一下激動過度,那我終身就不會原諒自己了。
徐則成頭搖的更厲害,“不,你說我就學。”
曾毅這下犯難了,看來徐叔是和自己杠上了,這該怎麼辦?略微一思索,主意就有了。
曾毅笑嗬嗬的對徐則成說道:“徐叔啊,這個人呢和您很熟悉,而您見到後呢一定會非常的開心。”
“是嗎?開心到什麼程度啊?”
徐則成一邊搖著椅子一邊轉動著核桃,就快舒服的把眼睛閉上了。
“開心到您可能會哭。”
“哦,是嗎?你搞的我老人家好奇心上來了。”徐則成聞言把眼睛緩緩睜開,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也罷,我就當和你鍛煉一下身體吧!”
徐則成嘴上說的好聽,心裏卻在想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跟我玩什麼把戲,如果你敢耍我老人家看我不狠狠踢你的屁股。
其實別說曾毅沒這個想法,就是有這個想法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徐則成那可是他未來的嶽父呢。
曾毅點點頭,“好,先閉上眼睛走幾個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