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如果說昨晚隻能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行,那麼現在就有百分之二百的確定性了。”
“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我們昨晚不是已經部署好了嗎?商業和黑道我們同時來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個朱博仁我還不放在眼裏的。”
曾毅雖然說的很輕鬆,可他的心底也拿不準,朱博仁今天的態度很囂張,絲毫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看來他手中一定有一副好牌,自己必須要小心應對。
馮劍鋒此刻感覺心底的那種不安越來越強烈,而且這種不安讓自己很焦躁,這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可卻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
為了抵抗這種不安,馮劍鋒打算抽一支香煙,讓香煙來緩解自己的焦躁,摸了摸口袋,卻發現早晨換衣服的時候忘記拿了,隻好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曾毅。
曾毅看到後微微一笑,單手從口袋裏取出香煙丟給他,馮劍鋒接過抽出兩隻點燃,然後把其中一支塞進了曾毅的口中。
“曾毅,我感覺全身不舒服,心中好壓抑。”馮劍鋒對著曾毅說道。
曾毅聽到後忙看向他,問道:“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我從來都沒有過的。”
馮劍鋒說罷狠狠抽了一口香煙,把煙全部吞進了肺裏再緩緩吐出,可依然沒有作用,不由眉頭緊鎖了起來。
曾毅看他一臉的焦躁,想了想後認為他是被最近的一些事情搞的很壓抑,於是決定帶他去海邊發泄一下。
“劍鋒,可能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你感到壓力很大,這樣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讓你好好的發泄一下。”
曾毅說完看了看他,馮劍鋒想了想覺得可能也是這樣,於是點點頭同意了他的決定。
隨後,法拉利在前麵的岔路口轉了個彎開上了濱海大道,而他們的身後不遠處,一輛黑色瑪薩拉蒂跟了上來。
瑪薩拉蒂的駕駛員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體形和曾毅差不多,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眼中不時有寒光閃現,讓人看了後頓時覺得寒意刺骨。
此刻,他正單手掌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中正把玩著一柄鋒利的匕首,匕首的末端還刻了“血皇”兩個字。
此時已經進入冬季,雖說滄海的冬季不是太冷,但海邊的風還是讓人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冷,所以現在基本上是沒有人到海邊來遊玩,但有兩個意外,曾毅和馮劍鋒。
馮劍鋒對著大海就是一陣狂吼,直吼得海浪瘋狂的拍打著岸邊的礁石才肯罷休,但這不是他的功勞,是海風的原因。
曾毅見他吼的痛快,一時興起,決定要和他來場狂吼比賽。
正在倆人準備開始的時候,曾毅的耳朵動了一下,因為他的耳朵已經捕捉到背後有沙沙的聲響。
回頭看去,卻發現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正朝自己這邊走來,手中還把玩著一把小匕首,而此時馮劍鋒也把頭調轉了過來。
曾毅略微看了一眼來人,雖然來人離他還有三四米遠,但來人身上的殺氣已經被他感應到了。
“小心!來者不善。”
曾毅立刻把右手探到腰後的義刃上,同時出聲提醒馮劍鋒,馮劍鋒聽罷立刻全神戒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