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說扶桑人是在哪裏出生的,就會以那個地方來命名,諸如鬆下、井上、田中等此類的姓名,但大家都知道這隻是個笑話,可韓青就是閑得蛋疼,準備在這個問題和高橋雄一交流一番。
聽見他的喊聲,大家都把目光對準了他,不知道這小子又打算搞什麼新花樣,不過都明白隻要這小子一開口,那絕對是有樂子,所以大家看向韓青的眼裏竟然帶了一點期待。
高橋雄一聞聲把頭轉向韓青問道:“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韓青猥瑣的笑了一下,對著高橋雄一說道:“高橋先生,我想問您一個很私人的問題,不知道您是否方便回答。”
“您盡管問,隻要我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高橋雄一的華夏語學的不錯,這是大家聽到這句話後統一的認識。
韓青砸吧了一下嘴,微微皺起眉頭問道:“請問高橋先生是在高架橋上出生的嗎?”
曾毅他們聽到後瞬間就明白了韓青的意思,硬是忍住沒笑出來,可高橋雄一的反應卻不一樣,聽罷韓青的話後立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臉崇拜的對著韓青問道:“您是怎麼知道的?我的確是在高架橋上出生,我母親因為生我的時候難產而被送去醫院,可到了一座高架橋的時候我卻順利產下來了。”
曾毅他們聽完哄然大笑,這也太搞了吧?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韓青更是笑的連眼淚都流了下來,高橋雄一卻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們這是?”高橋雄一疑惑的看著大家問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在笑韓青走了狗屎運,亂猜也能猜中。”曾毅連忙出言解釋起來,這要是把實話說出來,那高橋雄一可就要暴走了。
高橋雄一聞言臉上的疑惑盡除,笑著對韓青豎起了大拇指,韓青見狀笑的更加厲害,最後沒辦法硬是把自己丟盡了衛生間裏。
許久之後,韓青終於從衛生間返回了座位,看著高橋雄一繼續問道:“高橋先生,您能給我們介紹一下你們的和服嗎?我聽說和服背後的那個像被子一樣的東西是為了隨時方便造人運動而準備的,是嗎?”
高橋雄一聞言微微一愣,其後哈哈大笑起來,笑罷搖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和服其實是根據你們國家漢族的服飾改變而來,所以在我們國家和服被稱為“吳服”和“唐衣”,和服其實是西方人對吳服的稱謂,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接受的這個稱謂,但是很多賣和服的商店裏還是寫著“吳服”的。”
“哦,原來是這樣。謝謝高橋先生的解釋。”韓青說著撓了撓頭發,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他何嚐不知道和服的由來,隻不過是想為大家帶來一些笑聲而已。
曾毅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遞給韓青一個眼神,讓他玩笑不要開的太過火。韓青見到後對著曾毅呲了齜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