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薛玉換了一套衣服來到了四人的身邊,換過裝的薛玉都讓曾毅他們快認不出來了,根本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曾毅不禁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披肩的黑發,大大的眼睛,一笑就出現的小酒窩,不施粉黛,顯得很清純;身穿一件黑色的風衣,風衣裏麵是一件白色的圓領羊毛衫,腳下是一雙黑色高跟鞋。整體感覺就是清純中又帶著一絲妖嬈。
見曾毅看著自己,薛玉在原地轉了個圈後問道:“怎麼樣?好看嗎?”
曾毅挑了一下眉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非要到這個地方上班呢?父母花錢把她送到扶桑來留學,可她卻不知自愛,不知她的父母知道了會不會被氣死?
見曾毅搖頭,薛玉還以為說是自己不好看,頓時顯得有點失落,哪個女孩子不希望別人誇自己漂亮呢?
“請坐!”曾毅說著對著薛玉伸了下手,薛玉微微一笑後坐了下去,伸手打開了紅酒倒進了一個容器中,加入冰塊後攪拌了一下,然後給每人各倒了一小杯。動作非常的嫻熟,看來她在這個場所已經呆了很久。
“來,為了他鄉遇親人,我敬你們一杯。”薛玉說著端起高腳杯,抿了一小口後拿在手裏輕輕搖晃著。
曾毅四人端起後就喝了一小口後把杯子放到了桌上,曾毅對著薛玉問道:“薛小姐,請如我冒昧,您說您是留學生,可你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做事呢?”
薛玉聞言表情一滯,緊跟著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片刻後對著曾毅微微一笑,把酒送到嘴邊一飲而盡,對於曾毅的問題沒有做任何回答。
看來有故事!看見薛玉的這個舉動,曾毅就大致猜了過來,既然對方不說那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自己也不便細問,拿起桌上的香煙又點燃了一支。
見曾毅抽煙,薛玉看了幾眼後輕聲問道:“可以給我一支嗎?”
“當然!”曾毅說著微微一笑,把香煙推了過去。
薛玉從煙盒中取出一支點上後深吸了一口,對著曾毅緩緩說道:“有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要是有選擇的餘地,我也不會到這種場所來上班,畢竟誰又願意在異國他鄉被人當成傭人一樣使喚,何況還是在這種充滿了三教九流的地方。”薛玉說罷蹙起了眉頭,緩緩掃射一眼四周後,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曾毅聽罷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對薛玉的話沒有出言讚同或者反對,但心裏卻對她有了一個評價。不是好人,但也壞不到哪裏去。
雖然曾毅對薛玉有了一個初步的評價,不過對於薛玉的話還是采取了半信半疑的態度。在這種場所上班的女人嘴裏一般沒有什麼真話,有很多都是把自己的身世說的多麼淒慘,多半是為了博得別人的同情,從而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不過自己也沒必要去點破,反正她在自己身上是討不到一點好處的。
“曾先生,你們到扶桑是旅遊還是公幹?”薛玉歪著腦袋對曾毅問道。
“旅遊。”曾毅簡短的說了兩個字後就把目光對準了酒吧內的客人,到酒吧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黑龍會的人,雖然意外的出現了一個薛玉,但她對自己的這個目的沒有絲毫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