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龍哈哈一笑,摸了一下山羊胡說道:“不錯,華夏是有這樣一句話,看來武藤小姐對華夏深有研究啊!”
武藤惠蘭麵露謙恭之色,對著傅青龍說道:“華夏的文化博大精深,惠蘭隻是略懂皮毛而已,我對華夏一直心馳神往,有機會我一定要去領略一下華夏的風土人情。”
“歡迎歡迎,武藤小姐若是去華夏遊玩,我一定會親自招待。”傅青龍說罷讚賞的點了點頭,對武藤惠蘭的評價越來越高。
“那就打擾了!”武藤惠蘭說罷向著餐館一伸手,對著大家說道:“各位,請跟我來,飯菜我已經讓餐廳裏安排好了。”
武藤惠蘭說完後在前麵引路,她身後的三個女孩則站到了一邊,等曾毅他們全部走過去後,才跟在大家的後麵向飯店走去。
曾毅見到這個情況後眉毛挑了挑,心中忽然生出一種奇怪的預感,預感告訴自己這個武藤惠蘭是個人物,她的身份絕對不止隻是高橋的妻子這麼簡單。
武藤惠蘭安排的很周到,給大家準備了一個大包間。餐桌是那種長方形的,不過比較矮,桌子的兩邊放了很多軟墊,也就是說曾毅他們的這頓飯是要坐在地上吃,而不是像在華夏那樣,坐在凳子上吃飯。
大家進入包間後紛紛坐到了軟墊上,雖說有點不習慣,但入鄉隨俗,講究講究吧。
高橋是主人,所以坐到了最上方,他的身邊就是武藤惠蘭。三個女孩分散在男人們中間,她們將要肩負起為男人們倒酒的責任,而且武藤惠蘭和三個女孩也不像大家那樣坐著,而是跪在軟墊上。這就是扶桑的惡俗,男尊女卑的思想在作祟。
飯席開始,喝的是扶桑的清酒,曾毅他們總感覺味道不咋的,不如北海的二鍋頭夠味,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你總不能和高橋說這酒不行吧?
席間,高橋和曾毅他們談笑甚歡,而四個女人靜靜在坐在一邊聽桌,笑而不語,不時為男人們去倒酒,偶爾夾點才送進嘴裏。
時值嚴冬,包間內開了空調,幾杯酒下肚後眾人感覺有點燥熱,紛紛脫掉外套置於一邊,唯四女依然如舊。
和高橋連喝幾杯之後,曾毅端起酒杯對著武藤惠蘭說道:“武藤小姐,在我們家鄉有個習慣,酒桌上必須要向女主人敬酒,這樣是為了表示尊敬和感謝,所以這一杯酒我要敬你,不知武藤小姐會不會賞臉?”
武藤惠蘭聽罷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高橋後對著曾毅說道:“當然,你是家夫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朋友敬的酒我又怎麼可能不喝呢?不過請您稍等一下,我需要脫下外套。對不起!”
武藤惠蘭說罷起身背對大家,整理了一下內衣後脫掉了外套,把外套掛在衣架上後轉身跪到軟墊上,拿起高橋的酒杯對著曾毅舉了舉後一口氣喝了下去。
曾毅見她如此豪爽,感到十分敬佩,一仰頭把杯中的就喝了下去,對著武藤惠蘭說道:“武藤小姐性格豪爽,我很敬佩!”說罷略微打量了一眼武藤惠蘭,這一看頓時愣住了,雙眼緊緊的盯在她左胸處,連眼睛都忘記了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