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聽到這樣的話後心裏更加的緊張,咬住嘴唇點了點頭,但緊接著對曾毅解釋道:“我隻是做侍應賺取學費,其他的我都沒幹過,我還是。。。。。。”薛玉說到這裏說不出口了,臉上紅的像擦了胭脂,雙手絞動的更加離開,她其實是想說自己還是個處女。
“你別緊張,我隻是隨口問問,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曾毅淡然的說著,頓了一下繼續問道:“那你有沒有見過扶桑軍隊裏的人到酒吧玩過?或者說你認識他們呢?”
薛玉聽到曾毅這樣問,一顆緊張的心才放了下來,原來他不是看不起自己。仔細的回想了一會後,對著曾毅搖頭說道:“好像沒有。”
曾毅聽罷心裏有點失落,不過沒在臉上表現出來。這個結果自己也預料到了,隻是死罵當成活馬醫,她隻是一個兔女郎,怎麼可能會和扶桑軍隊裏的人有關係,再說就是有軍隊的人到酒吧去玩,那也肯定是穿著便裝,她肯定是認不出來。
薛玉雖然不知道曾毅問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目的,但她可以肯定曾毅是有原因的,可自己卻幫不了他,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忽然薛玉想起了一個事情,便對住曾毅說道:“曾先生,我雖然不認識扶桑部隊裏麵的人,但我姐認識,我見過她和一個身穿軍裝的人在一起,後來我問她,她說和那個人是朋友。”
曾毅聞言眉毛一挑,眼前立刻出現了那個霸氣測漏的林雅,看來事情有了切入口了,就從這個林雅開始。
“學姐?你是說林雅對嗎?脾氣很大啊!”曾毅明知故問,把話題轉移到林雅身上,總是說扶桑軍方的事情會讓薛玉起疑心。
“是的。”薛玉說著微微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學姐人很好,就是有點大大咧咧,喜歡逞強,你上午也看到了,她被你一嚇後眼淚都出來了。”
想起林雅上午的表情,曾毅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郭嘉身亡帶給他的悲傷,在這一刻化解了少許。
“明早我送你回去,再當麵和林雅道個歉,我回來後總感覺心裏不舒服,畢竟是我錯了。”曾毅說著站了起來,看著薛玉繼續說道:“好了,我有點困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薛玉對著曾毅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晚安。曾毅看著她微微笑了下,關上燈走了出去,並把房門給帶上。
出了房間後,曾毅獨自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開始思考起接下來的部署。
既然林雅和扶桑軍隊裏麵的人認識,那自己就從林雅入手,通過她和扶桑軍隊的人攀上關係,然後再一步步打探田中逸夫的消息,如果軟的不行,那就采取脅迫的手段,總之必須要探聽到田中逸夫的消息,無論田中逸夫是死是活。
田中逸夫的消息一旦查到,如果確定他還活著,那麼就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從扶桑軍方的手裏弄出來,哪怕自己把命丟在這裏。
想到這裏,曾毅忽然發現自己遺漏了一個事情,如果田中逸夫被自己安全救出,自己應該如何把他帶回華夏?總司令讓我走水路,那就表示自己要偷渡,可船從哪裏來?
想到船的問題,曾毅又聯想到了高橋。高橋是經營水產品的,而且有自己的捕魚船,自己是否可以通過高橋的捕魚船返回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