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嘯把電子表帶到川島麻生沒受傷的手腕上,整個過程刻意表現的很小心,帶好後還佯裝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川島先生,你要是覺得不好看,你可以隨時把它取下來。”說罷留給川島麻生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川島麻生嚇的臉色發白,帶著電子表的手臂都不敢亂動,隻是對著楊嘯拚命的搖頭,顫抖著嗓音說道:“很好看,很好看,等事情完了我會還給您的。”
楊嘯說的是真話,這就是一個普通的電子表,但川島麻生可不這樣認為,他認為楊嘯是在警告自己,先前房間裏的談話他聽的是清清楚楚,早已經被嚇破了膽,楊嘯越是說沒事,他就越害怕。
楊嘯看著川島麻生嘿嘿一笑,說道:“川島先生,你不需要那麼緊張,這快手表是由遠程控製的。”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東西,上麵還有一個小紅燈一閃一閃的,拿在手裏接著說道:“這個東西是個遙控器,我隻要一摁它,你手腕上的東西就會砰的一聲爆炸,不過隻要你不耍什麼心眼,這個手表是很乖的。”
盡管楊嘯這樣說了,可川島麻生依然不敢動,額頭的冷很如雨點一般滾滾落下。楊嘯鄙夷的搖了搖頭,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左右晃動了一下,川島麻生當即嚇的差點尿褲子。
不過事實證明,晃動手臂真的沒事,川島麻生這才重重的歎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川島麻生原本打算對曾毅陽奉陰違,不過在這塊電子表的威懾下,一肚子的壞水頃刻間消失無蹤,現在也隻能乖乖就範,隻希望自己的小命不要玩完就可以了。
曾毅看著一臉驚恐的川島麻生微微一笑,知道他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心,但這還不夠,必須要讓他心甘情願的為自己賣命,那樣才能確保安全無虞。
“川島先生,我們將的是一個義字,對待自己的朋友向來是兩肋插刀,但對待自己的敵人一定是痛下殺手,如今你已經答應和我們合作,那就是我們的朋友。”
曾毅說到這裏停了下來,從口袋裏取出一遝鈔票放到川島麻生的麵前,繼續說道:“既然是朋友,那我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這點錢算是給川島先生治療手腕傷口的經費,等事成之後我們一定會重謝!”
川島麻生對著那疊鈔票有點心動,可是又感到很疑惑。他現在給錢給自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用錢來收買自己?可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就憑手腕上的這顆炸彈,自己就沒有了討價還價的餘地。
曾毅嗬嗬一笑,說道:“我剛才說了,這是給你治療傷口的經費,沒有其他的意思,還希望川島先生不要拒絕我的一番好意。”
川島麻生盯著曾毅看了幾秒,默默的點了點頭,顫抖著手把那疊鈔票揣進了口袋,對著曾毅說道:“曾先生,我願意協助你,但前提是你必須要保證我和我家人家人的生命安全。這個事情一旦敗露,國家一定會送我上軍師法庭,甚至連累到我的家人,如果你不能給出這個保證,川島就算被炸的粉身碎骨也不會協助你。”
曾毅點了點頭,這個川島也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還懂的保護家人。
“放心,我們做事會很小心,需要你提供幫助的時候我們才會聯係你。如果川島先生還不放心,我可以即刻將你的家人安排出國。”曾毅鄭重說道。
川島麻生聞言思考了一下,片刻後抬起頭對曾毅說道:“暫時不用,如果需要,我希望曾先生到時會兌現你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