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方麵,鄭嘯天被救出的當晚,自衛隊的官兵和警察就把整個京都給圍的水泄不通,車站、機場、地鐵、碼頭等各交通關口都加派人員把守,所有離開京都的人員必須經過仔細的核實,確認沒問題後才可以離開京都,並同時在全城展開了對鄭嘯天地毯式的搜捕。
與此同時,扶桑國安局也派出特工參與圍捕行動,經過三天的周密調查,高橋進入了他們的視線,因為前不久,高橋曾帶領八個華夏人進入了京都,也從那一天開始,京都就出現了暗殺事件。
第四天,國安局的特工帶人把高橋的會社團團包圍,但卻撲了個空,並沒有抓到高橋,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高橋這條線索徹底中斷。
就在國安局的特工垂頭喪氣之時,自衛隊發現了一個新情況,突擊旅大佐川島麻生自從鄭嘯天被人救走後就失去了蹤跡,經過一番討論,他們猜測川島麻生和這次的事件有關係,於是帶人快速趕到了川島麻生的家裏,但已經是人去樓空,這就更加肯定了他們的猜測。
隨後,自衛隊就展開了對川島麻生的追蹤,發現川島的家人在鄭嘯天被救的當晚已經飛去了M國,但川島卻沒有隨行,於是他們認定川島依然還在京都,展開了對川島的手機衛星定位,但無奈發現川島麻生的手機已經關機,川島的這條線索也徹底泯滅。
經過四天嚴密的搜捕,自衛隊把整個京都三分之二點五的地區全部給翻了個底朝天,但依然沒有尋找到鄭嘯天的蹤跡,雖然還剩下一小塊地區沒有搜捕,但他們對成功抓獲鄭嘯天已經不抱希望,因為派出去的直升機多次偵查了那一片地域,沒有發現一點可疑的跡象。
晚十點,文小勇藏身在棕櫚樹的頂端,雙眼緊緊的盯著前方。他剛剛接手放哨任務,這也是最後一班放哨任務,再過二個小時,大家將乘坐快艇離開這裏前往魚島。
雖然隻剩下了二個小時,但文小勇卻一點也不敢放鬆,因為異變往往是在最後時刻發生,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一旦放鬆,失去的可能不僅僅是自己的生命。
集裝箱內一片黑暗,隻能聽見“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大家在啃著餅幹補充著體力。在碼頭不出任何事情,不代表海麵上就遇不到危險,大家必須有充足的體力迎接任何可能出現的情況。
鄭嘯天經過四天的修養,各方麵都恢複的不錯,不能說達到了最佳狀態,但至少可以保證不拖大家的後腿。
“肖成,你的傷怎麼樣了?”
曾毅緩緩問道,說完抽出一支煙丟進嘴裏,隨著“啪嗒”一聲,一點火光在黑暗中突兀顯現,搖曳的火光照射下,曾毅的臉龐是那樣的堅毅和凝重。
幾秒後火光熄滅,肖成對著黑暗中的曾毅笑了一笑,說道:“沒問題,早就好了。”
曾毅點了點頭,肖成的槍傷自己心裏有數,這幾天有所恢複,但遠沒有達到肖成口中沒問題的地步,如果發生戰鬥,肖成必須要留在自己身邊,這樣才能照顧他。
“川島,到了華夏我會請求國家為你辦理一個華夏公民的身份,那麼也就意味著你從此以後就是華夏人了,你做好迎接新生活的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