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雙眼通紅,滿臉都是被羞辱的氣憤,一邊擋住身下的春=光乍泄,一邊故作堅強地站起來。
“淩太太,您氣也出過了,能把簽章給我了吧。”
“……你有被害妄想症?”
我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直接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扔到她腳下。
“起來吧,我並不是針對你,隻是紀家做事有紀家的規矩,印章是不會蓋的,我會讓司機送你回家。”
“合同不完成,我是不會走的。”她的態度很堅決。
“……”
“這是怎麼了?”
紀淩大大咧咧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見到地上跟苦情小白菜似的夏至,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開口。
“姐,是夏特助哪裏做的不好嗎?”
我挑眉,淡淡開口。
“她做的很好,倒是你,忘了紀家的規矩。”
“呃。”
紀淩臉上閃過難堪,先讓劉叔帶夏至去換衣服,而淩嘯則出外接電話,見兩人都走了,紀淩才屁顛屁顛地跑到我跟前,開口。
“姐,以後在淩嘯麵前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我白了他一眼,聲音更冷。
“是姐夫。”
他滿不在意地點頭。
“好好好,姐夫,姐夫,合同的事,我也是一時忘記了,還不是爸,非要我學什麼管理,公司有慕白哥不就好了,折磨我幹什麼?”
我皺眉,他一直不喜歡淩嘯我是知道的,但他現在也太依賴淩慕白了,我剛想開口,就見他舉手投降。
“停,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努力,努力還不成嗎?”
他無奈地聳了聳肩,往夏至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開口。
“不過姐,你不喜歡夏至能不能表現的別那麼明顯,她雖然跟你那坑姐的幹妹妹長得很像,但要不是她,慕白哥還不知道會傷心多久。”
我眉頭擰得更緊,繼續問道。
“什麼意思?”
“你放手放的瀟灑,可慕白哥卻不像你,要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找到喝到休克的他,估計你這會,就隻能看他的黑白照片了,後來夏至來了,慕白哥才好起來,不再醉生夢死。”
這個女人,讓淩慕白不再醉生夢死?
“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早說?”
紀淩翻了一個大白眼,無奈。
“我怎麼說?你和淩嘯如膠似漆的,我要說了,指不定被我爸扣個破壞夫妻和諧的帽子。”
“她什麼時候進公司的?通過什麼渠道進來的?”
紀淩想了半天,才說。
“二個月前吧,通過獵頭找的,簡曆我也看過,牛逼的很,在公司很混的開,於公於私,是個人才。”
看來,夏至真的不是宋小美。
不過他們兩人也未免長得太像了。
“紀淩,看人不能光看表麵,合同的事,我希望不會再出現第二次。”
“明白了,明白了,人小姑娘挺老實的,能翻出什麼花來?”
老實?
我也是笑了。
要真老實,會當著一個當著我的麵對淩嘯紅臉?要真老實,手不扭,腳不瘸的,偏偏又露臀,又露腿的?說她老實,我還真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