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他又看了看表,這才錯開我,往貴賓室走。
“淩嘯”
我目光呆滯地看著他的背影,想哭,卻有些哭不出來,顫抖著聲音開口。
“你還愛我嗎?”
“……”
他的身形一頓,就像是被釘住了一樣。
“你對我,是不是隻有記憶,沒有感情了。”
“……”
“你回來的每一天,都過的無比辛苦吧,要對著一個根本不愛的人,強顏歡笑,想想都覺得累....唔”
我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已經欺然而上,勢如破竹,凶猛強悍地掠奪我胸腔內所有的空氣。
緊接著,我便感覺身下一涼,他的強勢不管不顧地衝了進來。
“停下!”
我拚命地推著他,可他卻像是頭發狂的猛獸,除了征伐,還是征伐。
啪!
一巴掌已經狠狠地甩在他的臉上,力道之大,將他的臉都打偏了過去。
他回過頭,幽暗深邃的眼中滿是湧動的血色流光,聲音比極地寒冰還冷。
“你打我?”
他話語中的刻骨寒意將我剛想道歉的話堵在喉嚨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臉黑沉如水,眼底滿是湧動的戾氣,就在我以為他要爆發的時候,他卻勉力克製下來,深呼一口氣,說。
“沈歡笙,我已經失去了你五年,我不想再失去你一輩子,我為剛才的魯莽道歉,你先回去,晚上我們再談。”
還是要去見蔣靜柔嗎?
我苦笑一聲,忽然覺得自己很矯情。
他都已經主動道歉了,為什麼我就不能大度一點,理解一點,說不定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眼底很酸,可我卻兀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從他的懷裏離開,轉身朝門口走去。
“沈歡笙。”
他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很沉很沉。
“不要胡思亂想,我這輩子隻會有你一個女人。”
“……好。”
我渾渾噩噩地走到停車場,想掏車鑰匙,卻發現包落在了淩嘯辦公室,我折返拿包,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最後,居然鬼使神差地停在了會客室的外麵。
這個點,公司的人基本已經下班,寬敞的走廊空蕩蕩的,隻有我一個人。
我輕輕將門推開一個小縫,會客室的情況便清晰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蔣靜柔單手支著頭,一隻手搖晃著紅酒杯,直勾勾地盯著淩嘯,紅唇微勾。
“我說過,你對沈歡笙的感情根本就沒你想象的深,倒還不如另一位。”
“閉嘴。”
“好,我閉嘴,我閉嘴。”
蔣靜柔嗬嗬一笑,轉身從包裏拿出一張請帖,放在他麵前。
“下個月我結婚,煩請撥冗參加。”
我一愣,結婚?
蔣靜柔居然要結婚了?
淩嘯看了眼請帖,音色冷凝。
“以後別再出現在她麵前,我不希望任何人再來打擾我和她的生活。”
蔣靜柔臉上的笑意一僵,麵色有些不佳。
“淩嘯,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有恩必報不是你的原則麼,怎麼,現在就想趕我走?”
“治療的費用我十倍支付,江氏也會得到new係統十年免費的使用期限。”
蔣靜柔將杯中的酒仰頭喝盡,搖曳生姿地走到他的麵前,最後彎下腰,笑說。
“我不要錢,我要你。”
“要我?”
淩嘯輕笑一聲,目光黑沉而又冷冽,淡淡地說。
“怎麼要?”
蔣靜柔笑的花枝亂顫,雙手勾著她的脖頸,滿臉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