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水,望著茶幾上放著的菠蘿,笑說。
“不管發生了什麼,菠蘿他是跪定了。”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整整一個下午,他都沒有給我打來任何的電話,我心裏不禁有些煩躁。
這家夥,該不是昨晚真的跟蔣靜柔發生了什麼,所以才不敢告訴我?
我耐著性子等到晚上十點,兩個孩子都睡了,還沒一個電話進來,我心裏鬼火冒,把手機往床上一甩。
不等了,蒙頭睡覺!
睡到半夜有些渴,我伸手去夠放在床頭櫃的水杯,還沒碰著,水杯已經遞到了我手裏。
“謝謝。”
我迷迷糊糊地到了一身謝,喝了一口,驀然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
房間裏怎麼有人!!
我嚇得直接從床上翻了下去,還沒落地,就被被抱了個滿懷。
驚魂未定,我對著淩嘯的頭就是一巴掌。
“你神經病啊!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房間盯梢?”
“我來證明。”
“……”
我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深呼幾口氣,用手指著床頭櫃的電子鍾。
“淩晨三點,是正常人的作息時間,煩請早上八點再來。”
“你醒的太早。”
“……”
這意思是,如果我不醒,他就準備像個鬼一樣地在我窗前蹲坑,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看著他一臉正經,突然就有些想笑。
久違了…淩嘯…
半夜三更,我倆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大眼瞪小眼,這樣的場景,莫名熟悉。
“等一下。”
我把被子掀開,從床上滑下來,在房間裏查看了一圈,然後走到他麵前,蹲下。
“把手伸出來。”
淩嘯不明所以,卻還是聽我的話,伸出來手。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最關鍵是,沒有利器。
我可沒忘記之前跟淩嘯鬧崩的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這家夥血流了滿地,差點沒把我嚇死。
“好,你現在可以證明了。”
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懶懶地倚在床頭看他。
他拿出手機,在屏幕上劃拉了幾下,然後將手機遞給我,然後,雙手環臂,滿臉肅然。
“仔細看,看清楚了。”
我眨了眨眼睛,剛一點開視頻,一聲酥麻的嬌吟讓我渾身寒毛倒立,我立刻把音量調小,搓了搓手臂,滿臉惡寒。
“淩總,你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間,就是為了給我看小電影?你這趣味還挺特別的。”
“……”
月光之下,我看見他的嘴角似乎抽了抽,緊接著,他咬牙切齒地說。
“我真想拿根針把你的嘴縫起來,好好看,看完我再收拾你。”
還收拾我?得了吧!
我翻了一個大白眼,繼續把視線落在視頻上,看了半天,我又抬起頭。
“淩總,這滿屏的馬賽克,連個男人都看不出來,你讓我看什麼?”
“………”
他額頭的青筋都在暴跳,隻見他忍了又忍,最後,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嘴裏蹦。
“誰讓你看男人?看女人!”
“……真麻煩。”
我咕噥了一聲,打了個哈欠,剛想再懟他兩句,就見他雙眸冒火,我連忙舉雙手投降。
“好,好,我看,我看,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