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魔說:“可惡。”刀魔強悍成性,哪肯示弱退縮,霎那間急聚能量硬撼。使出十級風暴。十級風暴加上解甲的爆炸力,攪合成一股毀滅性光柱,轟穿地洞,直衝雲霄。塔被震擊得崩潰坍塌,眾人驚惶地爭相逃命,場麵一片混亂。
隨著連環勁爆,刀魔從瓦礫中飛旋而出,猛擒向一個光圈。光圈正是李紫成肉體毀滅後的元神,解甲非但傷不了刀魔,反而元神出竅被擒,這結果實在始料不及。刀魔說:“李紫成,你再口硬也沒用,元神是你一切神能及記憶之源,我隻要將它解碼分析,便可得到答案。”“念在彼此相識一場,若不想從此灰飛煙滅,便把握這最後機會說出來。”李紫成哪肯就範,堅決反抗,刀魔立時冰封其元神。說:“哼,是你冥頑不靈,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危急關頭,沈培爾破土衝出,本可乘亂逃去,但若要犧牲李紫成來自保性命,她寧願戰死。沈培爾使出鳳凰展翅,鳳翼如鋼刀削下,鋒銳無匹,刀魔不敢大意,抽身側閃,右拳同時拉弓貫勁,蓄勢待發。
羽翼厲害處在其邊鋒,此時翼麵向著刀魔,威脅大減,右拳迅即重轟沈培爾麵頰。但未及發勁傷敵,刀魔驟覺麵上一陣觸痛。原來沈培爾自知實力懸殊,不惜硬挺重擊拉近距離,待最埋身一刻展開攻反,使出鳳凰羽箭。
羽箭密集鋒銳,刀魔急抽神兵在手。刀勁一震,有若銅牆鐵壁,羽箭紛紛彈退,但不要緊,因為沈培爾目的已達。冰封已被割出一道裂痕,李紫成元神即逃。沈培爾說:“好。”刀魔說:“想走?沒這麼容易。”隻見刀魔使出逆轉十級風暴,十級風暴可攻可守,刀魔逆轉能量,產生強大旋窩吸力,逃到中途的元神立時被扯引倒卷。
刀魔正回收元神之際,沈培爾身如電鑽般再次攻來,麵對死纏不休的打法,刀魔感到不耐煩了。刀魔說:“哼,討厭。”誰知沈培爾這一鑽隻是虛招,未待刀魔拳勁打實,已疾竄他協下連挫三指。沈培爾奪得先機,連環搶攻,刀魔一時間難遏其勢,被逼得節節後退。
李紫成的元神亦趁這機會,直衝至雲霄之上,尋找新的寄主進行轉世重生。李紫成是四神中年資最長,修為最深的一個,所以當肉身消滅後,會如西藏活佛般依隨命運的指示,過度到另一新生命。刀魔心想:元神一走,便會將李紫成所有記憶及不利我的秘密帶走,萬一日後被劉景極發現,便極麻煩。刀魔猛吸一口氣,將力量壓縮成音波吐出,沈培爾整個人如遭雷擊,被震得心神大亂。李紫成生死牽連重大,刀魔第一時間追上。
可是來到大氣層外,已失去李紫成蹤影,眼前一片茫茫星空,再找也是大海撈針。刀魔說:“可惡啊。”沈培爾心想:是刀魔的怒嚎,看來李紫成逃脫了。刀魔說:“你這家夥一再壞我好事,今日絕不能放過你,受死吧。”沈培爾心想:李暗紫,永別了。獵物逃脫,刀魔暴怒如狂,全力攻殺沈培爾去發泄內心不快,沈培爾已傷疲力竭,麵對如此強橫一腳,心想必死無疑。
沈培爾命懸一線間,一條疾電破空而至,刀魔怎料到此時竟有人作出突襲,猝不及防下被狠狠轟開。
揮拳火速還擊,但對方一個翻身,退得更快。來者終於停下,刀魔隻見眼前是個外形奇特,渾身散發電流的怪人,護在沈培爾前麵,他正變得更強大的異族首領費爾班。
刀魔說:“費爾班?”費爾班說:“不錯,我就是費爾班。有我在這裏,你休想傷害沈培爾。”沈培爾說:“你是費爾班?你的能量發揮作用了?”費爾班說:“我也不知道,先帶你離開這裏再說。”刀魔說:“臭小子,想離開這裏有這麼容易嗎?”
刀魔又使出逆轉十級風暴。費爾班速度雖快,但暴風吸力非同小可,身形步伐立即變慢,更被扯引後退。刀魔說:“來吧,讓我將你們攪成肉醬。”刀魔加催能量,兩邊風口交替吸氣,氣流驟轉為旋窩,費爾班和沈培爾身不由己,被捲扯向旋窩中心。
沈培爾心想:這樣下去,我們難逃一死。沈培爾說:“刀魔,跟你拚了。”沈培爾不再逃避,反迎向旋窩,她要作垂死掙紮?抑或另有打算?青龍,白虎,玄武,朱雀是四大神獸,它們化身都有四神獸的力量,唯有沈培爾的力量,一直存於體內,致使她在四神中攻擊力最弱,但血液卻具有再生能力。沈培爾使出時空輪鳳凰真身破天一擊。
正因如此,當沈培爾舍棄生命源頭,釋放靈獸真身時,力量將龐大得難以置信。驚雷乍響,烏雲翻滾,一人騎著鐵馬來到臨近碼頭的小村前。是李暗紫。李暗紫心想:覺神指示的地方便在這裏,火界到底在何處?
原來李暗紫化回人形,隱藏能量,在附近借來一輛電單車追蹤至此。越接近火界所在,李暗紫心情不禁緊張起來,提高警覺。沿漁林小徑前行,四周寂靜淒清,遠處旁舍透出昏暗燈光,氣氛極為詭異。李暗紫心想:這條漁村倒算偏僻,沿途連一個人也沒有。咦?很濃的血腥味。走近視察,士多內果然伏著兩條死狀可怖的屍體。李暗紫心想:咦,屍體的血還暖,難道是剛才覺神驚動時遇害的?屍體肢離破碎,像是被活生生扯下來,有如此大的臂力,莫非火界所為?李暗紫探測中。心想:這火界也挺厲害,可以將魔氣收得如此慎密。
突然,有幾個人前來。李暗紫立刻躲起來。隻聽一人說:“快,這邊。立即搬走屍體,別讓人發覺。”另一人說:“嘩,很殘忍啊。坤哥,阿財和阿狗死得好慘啊,是老大下手嗎?”坤哥說:“他們剛才乘老大在這裏時想偷襲,所以被活生生打死,這就是出賣老大的下場。”那人說:“雖然他們想捉老大交給國安局,但這樣死法,不是太恐怖嗎?”另一人說:“而且老大赤手空拳,怎可將人折騰成這樣?”坤哥說:“當時我不在場,沒看見,但想出賣老大,死,死不足惜。”這個叫坤哥的家夥,其實也暗自心寒,隻不過強裝鎮定而已。
坤哥說:“到時莫說同黨,就算跟老大稍有牽連的人,都會極麻煩。”那人說:“話雖如此,但老大最近越說越大,連總理也想計劃綁架,現在國務院直接下令國安局追捕我們,稍後可能發動全國性大圍剿。”坤哥說:“你這樣說,是否又想學阿財和阿狗出賣老大?”那人說:“坤哥,若再不收手,遲早死路一條,老大有錢,可以一下子飛去外國,我們呢?”“趁現在還有個脫身機會,我們不如將老大交給國安局。”李暗紫心想:老大,他們說的莫非是賊王?坤哥一拳打向那人說:“媽的,念在一場同鄉兄弟,我不殺你,你自行了斷吧。”那人說:“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