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的蛇妖比晴天派零式對付李紫成,二人瞬即陷入混戰。曾是誌同道合的兩師徒,幾曾想到會因各為其主而生死相博?李紫成頑強的一腳,把零式的猛攻暫緩。同時立即準備還擊。使出雷拳。然而等著二人的,似乎不單是簡單的生和死。
是絕學,更加上自己強化了的神門力量溶入,雷拳已比本身應具備的威力更添殺傷力。零式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的招式都是我教的。”即使用上同一招,深懂招中精義的師父自然比徒弟優勝,李紫成的兩個身影立即被破。
零式說:“若要雷拳溶入後來的力量,便應該要這樣打呀。”“遇上老師的學生,如何打也是白費,不如自行了斷,省得我費力吧,嘿嘿嘿。”入了魔的零式不但力量比前強了多倍,最重要的是,連性格也變得極討厭。
李紫成說:“零式老師。”零式說:“啊,要求情嗎?”李紫成說:“我清楚記得,你的確說過邪不能勝正的意思,就在於正義是絕對值得堅守的。你記得嗎?”零式說:“噢,我有說過這些廢話嗎?還有其他嗎?說來聽聽。”李紫成說:“你還說過,為了堅守正義,你甚至甘願奉上性命,而且更認同有同樣想法的學生,你說過我們是同一陣線的,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變節。”
零式說:“嘿嘿,我答了,你便和我一起變節嗎?”李紫成說:“豈有此理,你去死吧,在我真的和你動手前,你有責任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怎樣了,你有膽變節,卻沒勇氣說出原因嗎?懦夫。”零式說:“你要答案嗎?好,我就給你一個答案。”
零式說:“因為你的神,隻是個不值得我忠心的懦夫。”“他隻是一個把責任推在別人身上的老而不,你道我為什麼要入封門?不是因為如外界所傳,說我不願力量太高怕冒犯神。”“而是因為有個連神也打不過的暴戾的蛇妖比晴天出現,他便找我來頂上。”“要我進入封門內,入魔抗衡他的敵人。”
零式說:“對付暴戾的蛇妖比晴天如是,對付美麗又如是,自己搞不好,就編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把痛苦和困難推給別人。”“他有想過我的感受嗎?”“在無盡的漆黑中,我是多麼想念我妻子美麗,我大兒子李暗紫,還有頑固的次子李紫成,但這些感受全被暴戾的蛇妖比晴天分解,消去。”“我是多麼的痛心。”
零式說:“既然愛和思念也被消去,空虛的我別無他途,唯有臣服暴戾的蛇妖比晴天主人。”李紫成說:“你是神經錯亂嗎?”“我和李暗紫何時變成你兒子,別胡亂拉扯關係。”零式說:“你以為神門是為什麼打開,是因為沾在它上麵的血有神使的基因作標記,它才會打開,我便是神使。”“你的那件是,陰風那件也是,但沾上它們的血全是你的。”“那既是說,你的血有神使的基因,為什麼呢?”
零式說:“因為你是我親生兒子啊,蠢仔。”“以前你母親是神族公敵,為你們安全著想,不便說穿。”“所以才一直隱瞞,知道誰是美麗嗎?就是在主人手上救走你和陰風的那女神族。”其實李紫成已隱隱猜到她是美麗,但怎也估不到竟是親生母親,她的確對自己很在意。李紫成說:“不可能。”“我是孤兒,在長老教導下,和李暗紫不同,兒時我隻顧玩樂,不思進取,雖然不是好榜樣,但我一定是孤兒。”“對了,是零式在說謊。”
李紫成說:“說謊,若是真的,暴戾的蛇妖比晴天豈非陷你不義?要你父子相殘?”零式說:“嘿,你忘了嗎?我是忠於邪惡的了,幹不正義的勾當,才會覺得舒服。”“才會安心理得。”是憤怒?抗拒?還是害怕?複雜的情緒連李紫成自己也搞不懂,但他知道戰鬥要開始了。當然,零式也知道。
零式說:“廢話少說,就讓父親來收回你的命吧。”李紫成說:“休想。”
未能突破美麗設置的十倍封印,李紫成便不可能擁有戰勝零式的機會,硬拚下手臂立即爆裂。零式的威力更驚人地迅速擴散,炸毀整座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