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當著汪的麵秀恩愛(1 / 2)

“手機?”他聲音稍微恢複正常一點,“那個……那個現在恐怕不能給你,手機沒電了,我正打算換完衣服充電,你就進來了……”

我一聽這話,心裏好一個失落,放下捂臉的手,歎了口氣,“等充完電,你可以借給我用一下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提醒你一句,報警是沒用的,你肚子裏有蠱蟲,離開之後,蠱毒發作,必死無疑。”汪洋提醒我道。

他話音一落,我心裏特別的難受,我怎麼就這樣倒黴啊!難道我這一輩子真的要和樊守這種山野莽夫過了嗎?

“如果你真的想逃出去的話,最重要的一點是想辦法把你肚子裏的蠱取出來。”

汪洋好像在穿衣服,因為我聽到背後傳來他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並且,我聽到他這句話,頓時就像迷路的人,突然找到了出路一樣。

“汪神醫,您知道怎麼取嗎?”這一點我不知道怎麼做,所以,忙問汪洋。

“我不會蠱術,所以並不能幫你。不過我聽樊雅說過,你被樊守中的是情蠱,如果是情蠱的話,好像別人根本取不了,隻有下蠱的人才能取。”汪洋解釋道。

“那手術呢?動手術能取的出來嗎?”

隻有下蠱的人才能取,那麼樊守肯定不會取出來。

“根本不可能!被中到肚子裏的蠱一旦被驚動,會到處爬,除非你準備全身開刀,不然,它跑到別的地方,你還是取不出它。”汪洋歎了口氣,“之前我就試過救被中了情蠱的少年,結果沒成功,還差點害死他。後來要不是樊守安撫了蠱蟲,我真的是闖大禍了!”

一聽這話,我的心情瞬間跌到了穀底。隨後低著頭,拉開了汪洋的房門走了出去。

下樓後,一下就看到穿著白大褂的樊守站在樓梯下,仰著頭看著我,“去找汪洋求救,讓他放你出去,結果,沒成功?”

他有讀心術嗎?猜的好準!

“是的,他說就算我逃出去也沒用,因為你給我中的蠱,除了你沒人能取的出來。”我被他抓了個現形,也沒必要隱瞞了。

樊守除了喚小蝦子鬧騰我,是不會動手對我施暴的。因為,他喚起我肚子裏的蠱蟲折騰我,比動手打我更要痛苦,所以,這會說完這些話,我就捂住肚子,趕緊下樓去,以免他喚起小蝦子鬧騰我時,我從樓上滾下來受傷。

我下來後,坐在病床邊,等待著他的懲罰。

可出乎意料的,他隻是歎了口氣,伸手拿起一塊搭在臉盆上麵的幹淨毛巾,擦了擦密發上的水珠,就沒理會我了。

我盯著他有點納悶,他這是放過我了?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樓梯處傳來咚咚下樓的聲音。我忙往那邊一看,隻見汪洋抱著一摞衣服走了下來。

他下來後,掃了我和樊守一眼,然後將衣服放在辦公桌上,對樊守道:“阿守,這裏是我和阿珠的一些幹淨衣服,你們先換上,回頭還缺什麼,就和我說一聲。”

這汪洋人真不錯。

“早不拿下來!真是的!”樊守卻毫不客氣的把衣服抱到我身邊一丟,然後當著汪洋的麵就脫了白大褂換衣服。要多豪放就有多豪放!

我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他也不在意,隨後還聽到他對汪洋說我們現在什麼都缺,但不需要他準備,明天他就解決了。

我認為他在吹牛,可汪洋卻信他的話,朝他說:“好,那明天你缺什麼,自己弄,我明天正好要去村後麵的劉嫂家去,她這兩天就快要生了。”

這汪洋連生孩子這樣的病患也接啊?也是,這麼個窮鄉僻壤,深山老林中的村落裏,他是唯一的大夫,恐怕不是全科大夫也逼成全科大夫了!

隻是,我搞不明白,他是怎麼留在這個村裏當大夫的呢?看到他診所的牆壁上掛著的畢業證,他可是個研究生畢業的學曆,這樣的學曆不低啊,在城裏發展可比這好多了!而且,我記得樊守說過,村子裏的男人都姓樊,而汪洋卻不是,難道他並非本村的人?

汪洋隨後上了樓,我就拿起他抱下來的衣服,從中翻到幾件本村女性穿的那種黑麻布繡花紋的民族裙,不禁詫異的朝樊守問道:“守哥,汪神醫這怎麼有女人的衣服啊?而且,他剛才說的那個阿珠是誰啊?”

“他老婆啊。汪神醫可是個倒插門女婿,八年前來村的。”樊守拿著水杯喝了一整杯水後,又倒了一杯遞給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