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心抽搐的一痛,雖然他不是樊守,可他的長相像他,聲音也像他!我接受不了被這麼像樊守的男人當眾羞辱!
我很想哭的,甚至於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但我一句話也沒說,低下頭,將臉深深的埋在長發中,打算轉身離開。
我做不到對著這個男人吼,因為我會心痛。我能做到的,就是轉身離開。
“美女,這又是欲擒故縱的戲碼?”這個男的卻在我轉身的時候,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不讓我走了。
他的力度很大,讓我胳膊被他捏的很痛,我這才從心痛中回過神來,他不是樊守,隻是長得像而已,所以,我勉強的說出一句話來,“先生,我朋友真的是認錯人了。請你不要誤會,我對你沒有任何企圖,請放開我。”
“哈哈哈,惹了我王守,就想跑?恐怕沒這麼容易。”這個男人卻並沒有鬆開我,反倒是抓我的胳膊更緊了一些。
王守?他也叫守?
我心跳的不穩,忙扭過頭看向他,“你叫王守?”
“對啊,你真不知道?哈哈,這南京城裏,誰不知道我王守的名字啊?”王守朝我挑了挑濃眉,不屑的笑著說。
他的笑容裏帶著一種蔑視,仿佛我就是個不起眼的小螞蟻似得,而不是和他一樣的人。
這種眼神和笑容,是在樊守眼裏看不出來的。
“就是,我們守哥那可是南京城裏有名的企業家,守雲集團,那可都是我們守哥的旗下產業,在南京城裏,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裝什麼裝?切!”就在我看著王守發愣的時候,先前坐在王守身邊的女生,走了過來,一把抱住王守的胳膊,朝我不屑的白了一眼。
守雲集團我是知道的,我沒被拐賣前,第一次來南京上學的時候,就在路邊的大廣告牌上經常看到這個集團打的廣告,大多是什麼房地產項目的。特別有錢。
可我沒想到,守雲集團的老板會長得和樊守這麼像!而且,以前也沒見過守雲集團的老板,但都說是姓王。
隻是這個女的叫他守哥,我心裏好難受,特別的酸澀。
要是樊守,他決不允許我之外的女人這麼稱呼他的。
“守哥,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你不要理她啊,走嘛,人家不累了,也休息夠了,你陪我去大商場購物吧,今天我想買……”這個女人話說到一半,突然就打了個激靈,然後就止住話,伸手撓了撓脖子,緊接著,她就把手從脖子上挪開,看向自己的手指,隨後“啊!”的一聲喊。
我就趕緊看向她的手指,發現她手指上全是白色的羊毛狀物。
隨後我就將目光移到她的脖子上,頓時,我看到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她的脖子裏正不斷的長出羊毛來!
“小雨你怎麼了?”王守看到她這個樣子,驚愕的睜大眼睛,隨後又一臉驚恐的拂掉她挽他胳膊的手。
這個不負責任的舉動,就更不像樊守了!
樊守要是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個反應不是害怕,而是趕緊想辦法救這個女的。
“我身上好癢……”這個被王守稱作小雨的女生,這會不但開始撓脖子,就連身體也開始撓了,而她撓到哪裏,那裏就會被她撓出一片羊毛物來,等毛掉到地上之後,被風一吹,吹到離她最近的一個服務員身上時,她也開始癢癢,撓起脖子來,同樣的,服務員也從身上撓出不少的羊毛物!
我看這情況不對,忙對在場的其他人喊道:“都快出去,她們好像得怪病了,會傳染!”
其實,我懷疑她們是中蠱了,而且很有可能是汪洋偷偷下蠱的,目的自然也是為了試探這個男人是不是樊守的。如果是樊守,他一定會想辦法除蠱的。
但是,我不能說是中蠱,這樣隻會被人當成是瘋子一樣對待的,所以,隻能說是他們得了傳染病。
我這樣一說,在場的顧客嚇得都跑了出去,還有幾個咖啡廳的員工也跟著跑了出去,最後隻剩下一個經理在打電話要報警,可他電話還沒撥出去,就突然“噗通”一聲,倒地不醒了。
我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衛生間花瓶後麵,看到汪洋的手迅速的收回去,可見剛才一定是動手給經理下蠱了。這可惡的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