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卻還看著樊守,隻見樊守也收了匕首,抬頭看了看這倒塌了一半的小木樓,深深歎了口氣,隨後也轉過身要離開這。
本來因為淩晨那個女人打來的電話,我和樊守在鬧別捏,一路上我都不理他的。可現在,我擔心這寨子裏村民的安危,就忍不住朝樊守問道:“守哥,我們這麼離開的話,這個村子裏的村民就不管了嗎?”
樊守見我主動和他說話,緊擰的眉頭舒展開來一些,朝我走過來,溫和道:“他們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怎麼管?還是先往前走走看吧。”
樊守這話說的不無道理,這裏一個人影都沒有,我們就算是想救人,都不知道從何而救,更何況,還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吱嘎”……
就在我和樊守說話的時候,我們背後突然傳來木頭被人踩斷的斷裂聲來,這讓我們猛然一驚,都朝背後出聲處看去。
我不知道別人看到沒有,反正我一轉過頭看過去的時候,就見一抹紅色的身影從一家房屋的廢墟裏一閃而過,等我在定睛去看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了,難道是我看花眼?
“有人!”然而,這時馬七七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後她褐色身影就往那邊快步跑過去追。
她一去追,阮玉朵也似乎不甘示弱的追上去,想要抓到那個紅衣人。
本來馬七七和阮玉朵一路上就愛爭強好勝,一個說蠱術高,一個又說降頭術棒,兩個人還經常鬥法,當然最後都是被汪洋和樊守勸阻收場。
這會追紅衣人,更是誰也不讓誰,馬七七放出火蝠追,阮玉朵則放出一團降頭黑霧擋在紅衣人剛才跑過去的方向,想要阻擋那個人。
可兩個人追了半天,也沒有追到人,隨後均垂頭喪氣的回來,朝我們搖搖頭。
樊守見馬七七搖頭,麵上露出疑惑之色,“這個紅影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呢?他(她)和村民失蹤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別管這些了,我們時間有限,先趕路。”汪洋卻一點都不在意這些事,而是想著趕緊找到無頭路,然後尋找活蠱人墓去,所以,這會催促我們道。
他催促完,就開始往前繼續趕路。阮格契兄妹和小夢均跟上他。樊守見狀,隨後牽起我的手,也領著我們跟上。我這會滿腦子都在猜那個紅影是誰,所以,並沒有掙脫出樊守的大手。
被他牽著走了一段路,我們就出了寨子,還路過馬七七之前住的那座磚瓦平房,那平房一點事情也沒有,並沒有坍塌。
離開黑苗族寨子後,我們又走了兩三個小時的山路,在跨過一座高山之後,阮格契突然攔住我們,指了指馬七七和鄭雲凱道:“前麵就是當地土著人的村落了,這對夫妻最好蒙麵一下,不然被土著人認出來是之前替黑苗族出頭的蠱師,我們想要從他們的村子裏穿過去就困難了。”
馬七七和鄭雲凱被指,一開始不怎麼高興,但聽完他的話之後,覺得有道理,但馬七七卻為難道:“可是我們沒有帶手帕什麼的,怎麼蒙麵呀?”
她這話一出,阮格契就掃了一眼身邊的小夢一眼,說了幾句越南話,小夢就放下包,拉開拉鏈,從裏麵翻出一條越南女人平時戴的絲巾來,然後問樊守借了匕首,將長圍巾裁成兩半,分別遞給了馬七七和鄭雲凱。
他們夫妻兩接過圍巾就互相幫忙,蒙住了臉,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麵,除了我們熟悉的人還認得出來以外,不熟的人,一般認不出來。
所以,隨後我們一行人就下了山,往山穀底下的一個掩與茂密叢林裏的村子走去。
進了這個村子之後,我發現這個村子建的房子很巧妙,都是選擇一棵粗壯的大樹做支柱,然後在離地兩米多高的位置,打幾個地樁,地麵是一些木條釘上的,用芭蕉葉等作為屋頂,牆體則是用一種細枝條編織出漁網狀的織物做成的,可以擋住一些蚊蟲鼠蟻,卻不擋風,看起來應該很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