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庫巴族詭異風俗(十四)(1 / 2)

“雄黃粉。”樊守起身,隨意的將手上的粉末往地上甩了甩。

他說完這句話,目光就朝門外看去,好像是看到了誰,長睫俊眸眯了眯,“走,我們也出去瞧瞧。”

雖然我和阮玉朵的關係並不好,但畢竟認識一場,還是想送她最後一程的。另外丫丫阿姆的身後事,我們也要處理。所以,樊守說要跟著去瞧瞧,我沒有反對。

小夢在我和樊守走到門口時,用英文說了句,“我有些不舒服,就不跟著去了,如果阮格契問起來,你就請幫我說說。”

我回過頭掃了她一眼,發現她低著頭,跪坐在地上的,說話間,手捏著自己衣領,表情有些落寞。看到她手捏衣領,我便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牙痕,腦海裏一下湧現出阮格契在朱貅襲來的時候,他將她推出去當擋箭牌的畫麵來,當時她就被朱貅咬住了頭的,要不是傑南危急情況之下射了一根箭矢在朱貅頭部,她現在早就葬身朱貅的腹中了。估計昨晚那一幕,讓她看清了阮格契,現在開始不想接近他了。

比起阮格契這樣的男人,我覺得樊守真的好太多了,遂被他牽在手心裏的手也反握了他手一下。樊守感覺到了,會意的掃了我一眼,以為我在提醒他回應小夢,於是,他朝小夢道:“ok。”

隨即,牽著我走了出來。

我們走出來的時候,恰巧看到穿著抹胸裙子的庫巴族女人們,圍著棺材在跳舞,與其說是跳舞,還不如說是在進行某種儀式,因為她們一陣亂晃之後,就有男的過來拿匕首割破她們的手腕,將一些血灑進棺材裏,然後,又拽下頭發或剪下指甲放進去。

等這些弄完,幾個壯漢就開始抬棺材往站在村口的阮格契走去了。阮格契穿了一套白色的越南男人的奧黛,手腕上、脖子上都戴著紫色的花環,隨即,在棺材抬過來的時候,他咬破手指,在自己的額頭眉心處點了一滴血,嘴裏念叨著什麼,很快從樹林裏爬來四名麵無表情的小孩,大概隻有一米高,穿著越南小孩的肚兜,赤著腳,跟在他身後。

我仔細看,發現小孩的頭頂也插著金針,難道這就是阮格契的鬼童?

“是絲羅瓶。”樊守朝我道。

“他們是活著的吧?可不可以救?”我關心的不是他們是什麼,隻想救他們!

這個阮格契真的太殘忍了,怎麼可以拿這麼小的孩子當作傀儡呢?

我身為人母,看到小孩受苦,心裏別提多難受了。

“我都說了,這些孩子不是鬼童,而是絲羅瓶了,根本就沒有意識了,怎麼救?”樊守煩躁的道。

樊守已經好久沒有對我這樣煩躁的說話了,可見他心裏也不好受。

等阮格契領著絲羅瓶小鬼在前麵領路的時候,傑南則領著幾個庫巴族的少年吹著一種椰子做的某種樂器,吹著怪怪的曲子,跟在阮格契身後,他們後麵是抬棺材的人,棺材後麵是跳著怪舞的庫巴族女人們,最後麵是一些提著籃子的小孩,手裏頭灑著用血液浸泡過的花瓣。

要不是我和樊守在一起時間久了,經曆過恐怖的事情多了,否則,這會一定覺得這送葬的畫麵太詭異了。

那些小孩走後,後麵還有幾個男人是抬著丫丫阿姆的屍體往前走的,我和樊守就趕緊跟上了。

跟著送葬隊伍走了近一個小時的山路,他們才在一處懸崖處停了下來,一停下,我就擔憂的看著樊守的腿,“守哥,你昨天被鬼童咬了腿,走這麼多路要不要緊?”

樊守無所謂道:“老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這點小傷根本不礙事。你在這等著,我去前麵看看。”

樊守估計覺得前麵是懸崖,我過去不安全。

可我擔心受傷,走過去不安全,所以,並沒有聽他的,而是摟著他的胳膊,堅決要和他一起走到前麵的懸崖邊去,他拿我沒轍,隻好讓我和他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