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滿足。
因為有你了解我的付出。
人有時候。
因為了解所以幸福。
生活會有痛苦。
生命會有孤獨。
隻因為我們都曾經真正投入。
記得那個有風的下午。
你叫我換一個角度。
痛苦不過是。
生命賜給我們還沒打開的禮物。
記得那段漫長的旅途。
你叫我放慢腳步。
生活有起有落。
有甜有苦。
有你在就不孤獨。
我們一起努力。
我們一起哭。
有你一句話。
我就撐得住。
有時走到高處。
有時看不到路。
可遇不可求。
——《老朋友》（於光中作詞）
AB陷入了回憶。“在我和完美之前，我有過一次初戀。”說到這兒，AB有些遲疑，他沒想好要不要跟伽羅提一下和晏。“完美是我辭職自己開公司後，前來應聘的第一個人。”AB沒有說和晏，也沒有說他為什麼辭職做生意。他覺得那是另一個傷感的故事，需要他情緒好的時候再講給伽羅聽。
“我剛起家的時候，資金很少，生意也很小，不瞞你說，我的收入剛剛夠支付完美的薪水，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公司隻有我們兩個人。那時的完美非常能幹，秘書、財務、會計，所有的瑣碎事情都由她一個人承擔，而我主要在外麵搞關係、拉生意以及跟客戶談判。有一次，我們在吃飯閑聊的時候，完美告訴我她的身體一直不好，有很嚴重的腎炎，這種腎炎不宜生育。當時我覺得自己對她很歉疚，老是讓她跟我一起加班加點，從來沒有注意過安排她休息。也就是從那以後，我開始有意識地照料她，不容許她跟我一起加班，偶爾還會給她買點補品。我們拿到訂單後，我也會帶她出去搓一頓。就這樣一來二去，我們的關係走得很近。我真心真意拿她當一個知心的妹妹，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為了一個大單我們倆都得留在公司加班……”
AB的思緒飛回了很遠很遠的曾經——
完美端來一杯水放在AB的辦公桌上。
AB頭也不抬地說：“謝謝，辛苦了。”
完美一直站在AB身邊，有些欲言又止，AB突然抬頭看著完美。
完美有些羞澀地說：“文軒哥，你沒看出來嗎？”
AB傻傻地問：“看出來什麼？”
完美：“文軒哥，我喜歡你。”
AB看著完美，疑惑地看著她：“你……喜歡我？”
完美：“一直喜歡你一個人……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天開始就……”
AB把頭低下：“可是，我——”AB不知該怎麼解釋，他從來沒有把他們的關係往那個方麵想。
完美蹲下來，懇切地說：“我知道，你的心還在她那裏，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要證明給他們家看。”有一次，在AB內心鬱悶的時候，他給完美講了他與和晏的過去。
完美憂傷地看著AB。
AB：“那你——”
完美：“一來，我欣賞你對情感的執著；二來，有腎病的女人隻可以用夢想來編織自己的未來。”說著說著，完美嚶嚶地哭起來。AB頓時有些無措，在他眼裏完美一直是超脫的、堅強的。
“那時，我以為我的愛已經死了，唯一能帶給我歡樂的就是我們蒸蒸日上的事業。完美是跟我一起打拚的女人，雖然我對她沒有什麼想法，但我們做什麼都很默契。我一輩子不結婚不會有什麼遺憾，但她是女人，既然她對我有心，她的病情又限製了她對幸福的選擇，我為什麼不能仗義一把，成全她的婚姻？說來可笑，就這樣，我決定跟她結婚。”
“完美是個非常善解人意的女孩，她知道我對婚姻沒有什麼想法，在婚禮上她也沒要求我舉行什麼儀式，我們就到民政局領了結婚登記證，這個婚就算結了。在這件事上，我覺得挺虧待完美的，她嫁給我時畢竟處於做夢的年紀，本應該享受到和其他女孩子一樣的穿婚紗的喜悅，何況她從小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領完證的當天晚上，我帶完美出去吃飯，也算是對我們結合的一種祝賀。在飯桌上，完美鄭重其事地向我提出一個請求——”
“文軒，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AB：“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