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那王任知定不知道是顏丫頭幹的,那小廝隻是知道是一男子與兩位姑娘幹的,並不知顏丫頭的身份。”
“那王任知我略有耳聞,此人好麵子,定不會大張旗鼓的在吳郡聲張他被一個弱女子給打了。而且吳郡茫茫人海,他能如何?”
“就算那廝尋上門來,你們也不必驚慌,老夫在這裏,他爹來了都不中!”
方伯的想法與顏如伶差不多,對那個王任知滿是不屑。
顏如伶此刻有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
“爹,你還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不再談王任知那個紈絝,顏如伶好奇問道。
顏正陽看了眼方伯,似乎在詢問能不能告訴她。方伯沒吭聲,算是默許。
......
原來方伯全名方驚鴻,數天前顏正陽相識,顏正陽還救了他一命,兩人很快就成了忘年交。
方伯是江湖中人,在與顏正陽相識之前,曾得到過一枚令牌,並且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這令牌據說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那會兒方伯傷勢還沒好,顏正陽便將其安置在這密室之中,避免被其他人發現,更是每天親自送飯下來。
卻沒想到,這兩天還是走漏了風聲,那些渴望得到令牌的人就像聞到魚腥的貓一樣,埋伏在顏家附近。
這群人計劃在今日動手,但是沒料到顏府守備森嚴,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免得暴露身份,得不償失。
顏府的情況被打探了個透,於是顏如伶便在回府的路上遭到暗殺。
想以此威脅顏正陽交出方驚鴻。
隨著顏正陽的娓娓道來,顏如伶也是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難怪那兩個青衣人會說自己的老爹不知所謂。
原來是因為這個。
“對了,你可知那少年郎的身份?救了我顏正陽的女兒,我自是得好好感謝一番,不然別人會說我顏某人知恩不報。”
說到最後,顏正陽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女兒所說救她的那個少年郎。
於是趕忙詢問道。
“額.....完了完了,我忘了問那位公子的姓名了!這可如何是好?”
神經粗條的顏如伶再次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滿臉尷尬。
不過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來,突然急道:“那我娘呢?她回了周家,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
“你娘那邊不必擔心,我已經派了十幾名護衛前去接你娘回來。”
顏正陽安撫道。
顏如伶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有點擔憂。
“顏兄,顏丫頭,此事皆因我方某而起,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待會兒就收拾收拾,離開顏家,並且通知那些人前往吳郡十裏外的馬行山!”
方驚鴻站起身來,對顏正陽還有顏如伶拱了拱手。
“方兄,你是想以自身為誘餌?”顏正陽滿臉嚴肅。
“是極,既然那些人想要令牌,那便讓他們去爭好了!”
方驚鴻又是摸了摸胡子,淡淡笑道。
“那你......?”
顏正陽話沒說完,但是很明顯,他有點擔心方驚鴻的安危。
“放心,如果不敵,我自然會放棄那勞什子令牌,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他們拿到令牌,自然不會再動顏家一分一毫,否則便會得罪整個江湖!”
方驚鴻渾身氣勢衝天,豪邁不已。
對於一個老頑童來說,顯然這種事他感覺很刺激。
顏正陽聞言,也隻能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