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光頭男的動作,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出手,但秋水卻伸手攔住了我。
同時,我身後這群學生也都驚叫出來。
但秋水,卻依然麵無懼色,甚至麵帶冷笑看著光頭男。
我知道,隻要她一出手,百分百能奪下光頭男的刀,可她卻沒有那麼做。
光頭男的刀鋒停在了離秋水脖子不到五厘米的地方。
光頭男怒視著秋水,額頭上的冷汗卻流了下來。
他的刀在一點一點朝秋水的脖子靠近,但是手卻在不住顫抖。
“別掙紮了,你出手根本就沒有殺氣。”秋水冷笑道,“現在,我們好好談談,OK?”
隨著話音,秋水一抬手,輕描淡寫的奪下了光頭男的刀。
“你,你還是怕了……”光頭男被奪了刀,卻還是長出了一口氣。
秋水聞言一笑,又把刀扔在了光頭男腳邊:“那你再試試?”
光頭男咽了口吐沫:“算了,不試了。你說吧,想談什麼?”
“老哥,怎麼稱呼?”秋水回到了第一個問題。
這次,光頭再也不叫囂了:“劉克,別人都叫我禿鷹。”
“確實夠禿的。”秋水看了一眼劉克的大光頭,“那麼禿哥,你打算堵著我們學校門,到什麼時候?”
劉克皺了皺眉,卻也沒糾正秋水那個充滿嘲諷意味的稱呼。
“我就是跟你們討個說法。我兄弟在酒吧被你們學校那個楚凝給打了,後來我們又被你們學校學生給打了。上次我們人來的少,而且沒拿家夥,在你們這小陰溝裏翻了次船。
沒關係,這次老子把人都叫來了,上次跟我們打架的就是你們吧?正好,那咱們再練練?”
秋水搖頭笑道:“你沒毛病吧禿哥?在學校門口開練,你想吃牢飯也別帶上我們好嗎?”
“那你說怎麼辦?”劉克冷哼道,“要不然你們就賠點醫藥費……”
“打是一定要打的,但是咱不能在這兒打。禿哥,敢跟我們茬一架嗎?”秋水沉聲道。
劉克還琢磨著讓我們給他賠錢呢,一聽秋水居然主動提出要茬架,不由得一愣。
劉克瞪大眼睛,仔細看了一下我身後這群畏畏縮縮的學生:“就你們,還跟我茬架?”
“痛快點,就說敢不敢吧。”秋水道,“要是不敢,趁早滾蛋,別堵在門口礙眼。”
“靠,你他媽這是找死啊,小丫頭!”劉克獰笑道,“好,時間地點你定!”
“下周日,下午五點,西城郊有個廢磚廠。”秋水道,“那邊一向很少來人。”
劉克點頭:“好,那你們要是輸了,怎麼說?”
“我們輸了,當天參與打架人任由你們處置,而且按人頭算,每個傷員我們賠你們五千塊醫藥費。”秋水道,“如果你們輸了,沒別的條件……以後看見我們的人就繞著走,明白嗎?”
劉克大笑:“一言為定!”
定好了茬架的日子,劉克的人也就不再堵著學校門,不一會兒就走的幹幹淨淨。
那些被堵在外麵的普通學生,朝我們投來感激的目光,之後趕緊進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