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次的必敗之局,在我的突然暴走之下,就這麼化解了。
但是一個疑惑卻同樣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究竟為什麼會進入那種不分敵我的“殘暴”狀態?
那是什麼,是我的另一個人格嗎?不可能啊,從小到大,我從來都不知道我還有一種人格,今天這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啊。
還有,就算真的有這個人格,那他用的力量究竟是什麼?那也不像是我的力量。
我目前的實力,也就和張嚴是同一個水平的,如果單打獨鬥,我恐怕對付張巍都困難。
但現實卻是,這個人格不僅在重傷狀態下一拳結果了張巍,更連另外九個也一並收拾了。
就算是秋水,恐怕也沒有這麼強悍的實力吧?
確認我終於恢複正常後,秋水終於把我放下來,給我也處理了傷口。不過此時的我,也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我看向秋水:“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還要轉移到別的防空洞嗎?我總覺得這裏也不太安全了。”
秋水歎了口氣:“不用轉移了……哪兒都不安全。這場演習既然是專門衝著咱們來的,那咱們每走一步,就都有可能遇見敵人。”
“那怎麼辦?”我不禁皺起眉頭,“對方還剩下幾隊?”
“哪怕隻剩下一隊,也不是咱們現在這個狀態可以應付的。”秋水歎了口氣,“你們四個誰還有戰鬥力?”
我和林彥他們對望一眼,都苦笑了一下。確實,我們現在能站著就已經很困難了,真遇見敵人簡直就是任人宰割。
“所以,我們現在隻有一個辦法。”秋水沉聲道,“主動棄權,退出演習。”
“啊?”我們四個齊齊發出一聲驚歎,陳元龍當即道:“就這麼退出了,那咱們得到的這些戰利品怎麼算?咱們打生打死廢了這麼半天勁,結果啥也沒撈著?”
秋水苦笑道:“對……主動棄權,也就代表著要放棄在演習中得到的一切資源,包括搶奪別人的卡牌也要如數奉還。不過也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保留住自己的牌……”
陳元龍鬱悶的道:“我手裏現在還隻是一張方片2呢。留不留的不也就這麼回事兒嗎?”
秋水安慰道:“沒事兒,也不用太在意,這隻是一次演習而已。這種演習每個月都會舉行,咱們還是有機會的。現在最關鍵的是你們身上的傷,咱們早點出去,還能早點送你們去醫療中心。
說真的,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似乎有什麼大事馬上要發生一樣。到時候恐怕就急需你們的戰力了。”
聽秋水這麼說,我們也不好再反駁。不多時,那些門客呼叫的救援隊找到了防空洞內,我們也正好趁這個機會主動宣布棄權,讓救援隊把我們接了出去。
原本清冷的醫療中心病房,此時簡直是人滿為患,一下子同時安排進來了五十多人。我們的待遇還算不錯,專門給提供了四人單間。
秋水每天都來看我們,給我們送飯,同時也告訴我們演習的情況。
我們退出演習時,其實已經是第二天,當時還剩下六支隊伍,家主、大王、小王、黑桃A、方片A、紅心K。
最後,獲得勝利的是由大王牌所帶的隊伍。
而這張大王牌的持有者,是一個名叫陸淩煙的少女。
提到陸淩煙的時候,秋水的臉上也不免露出敬佩之色,據說這個陸淩煙隻比秋水大兩歲,實力卻遠在秋水之上。
想來也是,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這陸淩煙如果沒有些過人之處,她一個外姓的小姑娘怎麼能拿著大王。要知道,家主的親弟弟張宏英,據說也是張家戰力第一人,也才屈居小王的位置而已。
同時,在我們休養期間,也不斷有病友們來對我們表示感謝。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被我們從防空洞救出來的,尤其是張嚴和張宇,兩個人現在對我們的態度,簡直和從前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