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一把汗,心裏有些後怕。
玉姐看我低著頭,走過來捏了捏我的手:“沒事,別擔心,等等我約五爺吃個飯,把事情攤開講,實在不行就賠點錢,但是他們如果要人,說什麼姐也不會把你交出去。”
我抬起頭看著仍舊微笑看著我的玉姐,我不由得感動:“玉姐,你對我太好了。”
玉姐這才笑了,我們倆都笑了,說不清楚為什麼,隻要有玉姐在身邊,我心裏就沒什麼可害怕的,我在外邊這麼久,心裏清楚隻有玉姐對我好,拿我當自己人,她罵我都是對我好,我心裏知道。
不過我的目光很快就被玉姐胸前吸引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目光落在這個地方就再也挪不開了,像是吸住了我的眼睛一樣。
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連呼吸都變的有點急促。
發覺我一直盯著她的胸口看,玉姐噗嗤一聲笑了:“你這小混球,姐好看不?”
我臉立刻就紅了,趕緊把眼睛移開。有種當小偷被人抓住的窘迫感,不過我還是猛點頭,連連說:“好看好看。”
玉姐故意往我跟前湊了湊,笑著問我:“你這小子,還沒摸過吧?”
看著豐盈的胸前,聞著玉姐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香韻,我拚命點點頭,一下子變的口幹舌燥。
心想:難道玉姐是在暗示我什麼?
沒想到玉姐忽然伸出軟軟的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噗嗤的笑,站起來看著我:“你這小色胚,在場子裏上班都學壞了。姐逗你玩呢,好了,我去洗漱。”
說完玉姐扭頭便去了衛生間。
看著她倩麗的背影,和裸露在外的光滑背部,我不由重重失落。
玉姐洗漱完略施淡妝,又選了一件好看的裙子穿上。
和沈笛的清純不同,玉姐給人的感覺是成熟的,如果說沈笛是剛剛熟了的蘋果帶著清香,那玉姐就是熟透了的蜜桃,鮮美多汁。
收拾完之後玉姐打了個電話,我一直坐在沙發裏等著。
“等等就去五爺的茶館‘講數’,你下樓取車。”
玉姐把車鑰匙丟給我,我點點頭下樓把車開了出來。
道上的行話,講數就是談判的意思,這我懂得。
“待會兒見麵,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出聲知道嗎?五爺雖說現在已經洗白了,手下的人都還在。別看他今年五六十歲打不動,他身邊常年都跟著紅棍。”玉姐握著方向盤,注意著前邊的路況。
我點點頭,無論玉姐怎麼說,我都會聽的。
“幸好你這次打就是個四九仔,估計是他那幾個修車廠裏的。不是什麼太大的人物。不過總歸是你動了手。他們這種人要麵子,你把麵子給足了他,事情自然就能解決。”玉姐看我一眼,擔心我再過去鬧事。
“我都聽你的。”我說道。
玉姐這才安心,語氣也緩和了一些:“五爺早先可是‘坐館’的,現在退下來了,手下經營著不少產業,除了夜店還有幾家修車廠。待會兒去的這個茶館,也是他的生意。過去之後看我眼色行事,不要魯莽,記住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