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每天在場子裏麵的工作也非常愉悅,原本因為保安隊那邊不好收服,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走進保安隊的辦公室,一眼就看見放在辦公室櫃子上麵那個垃圾桶。
垃圾桶上麵插著一把刀,一眼我就認出來,這把刀正是我那天晚上拿的那一把。刀子深深岔路垃圾桶,這頭隻留下一個刀柄,另外一頭刀鋒刺出。
怪不得這些家夥一聽到我是來負責保安隊工作的安排,一個不說話,原來這樣東西就是擺在他們這裏。
保安隊的人並不到,隻有六個人,四個人負責一樓的酒吧,另外兩個人負責二三樓。一樓酒吧每天晚上的人流量是樓上的數倍之多,安排四個保安情有可原。
保安的工作非常輕鬆,他們既不用像服務員和包廂公主那樣服務,每天晚上隻需要在場子裏麵到處巡視,隻要不發生爭吵,他們都會視而不見。
漸漸地,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偶爾晚上下班了,跟著保安隊那群家夥或者叫一個服務員出去喝喝酒打打屁,每個月七七八八加起來,七八千塊錢,生活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過後,不管每天多累,回來多晚,我每天早上都會起來道小區附近有個公園跑步,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偷偷練習之前那個老人教我那些東西。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過後,我察覺到我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如今的我雖然在場子裏麵混得很好,但是除了場子,我什麼都不是。那天要不是鷹鷲帶人即使趕到,恐怕我現在隻能夠躺在床上含恨終身。
如果我有像徐彪那邊的本事,有鷹鷲那樣的權勢,那麼我就可以好好地保護身邊每一個人。就是因為我一無所有,一切如今次才會如此。
要是我早就有今天的力量,那天我就不會被我畜生的爹按在地上,小柔也不會被金牙玷汙。如果我有鷹鷲的權勢,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五爺對玉姐的逼迫。
心中有了動力,我暗暗做下定決定,我不要一輩子做服務員,終有一天我要先五爺和鷹鷲一樣,站在這個城市的高層俯視這個城市,而不是仰望。
除了加強對自己的鍛煉,我經常找保安隊和場子裏麵一些關係不同的服務員出來喝酒聊天,他們是我心中最先應該收服的力量。
要是我能夠把這些人給收服了,就算在遇到五爺那樣的事情,憑借這些人,我也有底氣去麵對,不需要玉姐出麵畏縮求情。
這一天,我正好休息,本來想要跟笛子出去吃飯,但笛子已經答應跟雪兒出去逛街,可能今晚上都不會回來,在雪兒那邊住了。
自從笛子辭職之後,雪兒在場子裏麵聊得來的人隻剩下我一個,所以她還是經常笛子聊天,偶爾兩個人也一起約好出去逛街。
畢竟笛子現在每天除了上課就是上課,在那個班級裏麵認識的人少得可憐。在加上經曆了這麼多,她不是單純的學生,很難跟班級中那些女同學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