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燃一支煙,微微一笑,道“可以呀,我聽說劉總前一段時間借了點錢出去,既然這樣,利息就按照你跟別人約定好一樣吧,劉總,你說行不?”
聽到我的話,劉仁軌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驚恐萬分看著的我,臉上的麵容瞬間了。
過了好一會兒,劉仁軌反應過來,驚恐道“你...你....怎麼知道?”
我吐了一口煙氣,一臉不屑看著劉仁軌,道“劉總,不知道你的選擇是如何?沒有想好的話啊,可以想清楚再過來,不過到時候換來不來及我就不知道了。”本來我隻是想要給劉仁軌一點小小的教訓,知道他做的一些事情,我才決定要這樣做。
劉仁軌急忙說道“陳少,我選擇,我選擇,隻要陳少高抬貴手,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我吐了一口煙氣,淡淡說道“劉總,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不是我逼你的?”
劉仁軌想也不想直接說道“是我自己自願的,是我對不起陳少,這些錢是我給陳少的賠罪,陳少大人有大量,把我當一個屁給放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既然這樣,我也不留劉總吃飯了,我這邊沒有什麼好菜,怕入不了劉總的胃口。”
劉仁軌強擠出一絲笑容,小心翼翼看著我,道“陳少,那你看我的事情?”
我把手中煙頭一彈,道“劉總,等我看到你的誠意自然也就氣消了。”
看著劉仁軌一臉失落離開了,我心裏冷笑連連,自從知道這個劉仁軌做的那些事情之後,我就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家夥。
晚上,我跟著妮子來到村長的家裏麵,今天是村長孫子的百日酒,村裏麵的人都過來了,妮子作為村裏麵唯一的老師肯定是要來的。
我們來都的時候,學校前麵的操場格外熱鬧。這裏平常不僅是那些學生活動的地方,村裏麵有請客的話,也是在這裏擺桌子。
水洞村加起來差不多有上百戶,不過這些年陸陸續續村裏麵很多年輕都出去打工,所以留在村裏麵加起來也不多兩百多人,其中還有一部分並不是住在村裏麵,而是在鎮上和縣裏麵做工上班,真正在村裏麵也隻有一百多人而已。不過一百多人也顯得尤為壯觀了,擠在操場這裏也顯得非常壯觀了。
一百多人,十多張桌子擺滿了大半個操場,烏壓壓都是人,不過這裏麵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少得可憐,超過一半不是老人就是小孩。
我和妮子跟村裏麵一些婦女一桌。村裏麵的婦女並不像城裏麵那些婦女如此矜持,葷素不挑,什麼話都敢說。在這些婦女的調侃下,我自認臉皮比較厚都有些支撐不住,更加別說妮子了,她的臉皮非常薄。在這些婦女調侃之下,臉色連同脖子都羞紅起來。
好不容易吃完飯,願意以為可以回去了,沒有想到我又被村裏麵人拉到一旁喝酒。村裏麵的酒都是自家釀造的,味道雖然不能夠跟我平常喝的那些酒相比,但是口感也非常不錯。
酒的度數並不高,隻有二十多度出頭而已。習慣了高度酒的我,喝起來顯得大氣不少。
村裏麵的人都習慣了每天喝點酒暖身,就連一些婦女都習慣晚上吃飯的時候喝那麼一杯,跟這些相比,我的酒量真的不算什麼。
一開始我還頂得住,但漸漸地,酒勁一上來,我開始有些支撐不住了。妮子坐在我的旁邊,看見我的樣子,又氣又笑。沒有辦法,到了最後,我終於被這些人給灌倒了桌子下麵了。
好多年沒有喝醉了,平日裏喝酒也都是淺嚐而止,跟那些人喝酒頂多是微微有些醉意就結束了。但是跟村裏麵喝酒不同,完全沒有往日那種費盡心思,直來直去。喝起來非常高興,完全不需要考慮這杯酒後麵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迷迷糊糊之中,我被人攙扶回去了。躺在床上,我連眼睛都睜不開,隻能夠從眼睛的縫隙之中看到一個身影在我的身邊不斷忙碌著。
在酒精的衝動下,我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抱住麵前這個聲音。聽到對方在我的懷裏嗔怒聲,我的腦海之中浮現出妮子那張笑臉。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頭腦依舊微微作痛,我睜開眼睛,發現床上麵隻有我一個人,昨天回來之後,發生的事情我有些記不起來。
我站起來,揉著隱隱約約作痛的腦子,走出房間,老媽正在哪裏洗衣服,看見我走出來,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開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