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麵組織的祭祖規模非常大,因為我們家裏隻有妮子一個人有資格參加祭祖,有資格站在祖廟裏麵上香祭拜。雖然我知道我們家想要全部進去的話,村裏麵的人也不會說些什麼,但我也明白,如果那樣的話,村裏麵的人雖然不說,心裏麵也會不舒服。
祭祖過後,鞭炮從祖廟一直圍繞著整個村莊都翻了一圈,每家每戶都經過。也許是是村裏麵是補償我們家隻有一個人能夠進入祖廟祭拜,輪到我們家門口放鞭炮的時候,在村長的示意下,我們家門口的鞭炮就放了差不多十分鍾,燒了差不多五箱鞭炮,把我們家門口全部鋪成了紅地毯一樣。
村裏麵把吃飯的地方放在村裏麵的小學的操場上麵,大大的操場,擺下三十桌根本都不是問題,整個操場都被擺著滿滿的。而且村裏麵已經考慮到天黑,操場上麵早已經拉好的數十盞大燈,周圍還有塑料布圍起來,盡可能讓裏麵的人感受不到寒冷。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即使山裏麵晚上溫度再低,都會變得火熱起來。
早準備好的飯菜,在我們入座之下,陸陸續續全部拿上來,整個村子的人都全部集中過來,被這一塊空地的氣氛襯托的格外熱鬧火熱。
這一頓飯從下午六點鍾開始,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鍾才陸陸續續結束。村裏麵在這一天準備了上千斤米酒,幾乎每個人都能夠分到幾斤酒。女的喝得不多,男的就不一樣,沒有四五斤酒根本就不能夠離開。
雖然我一開始想要跟妮子、笛子她們一起做一桌。坐下來沒有多久,村長就叫人過來,硬是把我拉到村裏麵最有威信那一桌。得了,開桌沒有多久,還沒有等我吃多少口飯菜,就被他們拉著喝起來。
要不是到了晚上十點鍾,村裏麵準備要煙火,我還要被他們拉得繼續喝下去。雖然他們答應暫停一下等煙火放完之後再繼續喝。
我早就被被他們灌得不輕,整個腦袋都開始有幾分迷糊幾分,跟著妮子她們來到村裏麵村頭,看著煙火不斷從前麵幾十米的田地之中噴出來,在天空炸開,一朵朵炫麗的煙火在空中綻放,格外美麗。
這一次村裏麵拿出來差不多三萬塊錢買這些煙火,足足用了兩艘船才全部運進來,足以放上兩個多小時都沒有問題。
我媽還要幫忙收拾桌子,隻有我和妮子、笛子坐在這裏。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壯觀的煙火,我心中也不由有幾分震撼。十幾個煙火同時在空中綻放,幾乎把這一片大地都給照亮了。
妮子和笛子坐在一切,這一天多的時間下來,她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仿佛親姐妹一樣,讓我都不禁有幾分吃醋了。我真的不知道妮子和笛子她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不敢去詢問。
伴隨著煙火,終於到了這一天之中最為熱鬧的時候,十二點的時間剛剛一過,數十個煙火同時綻放,剩餘的鞭炮也在這個時間全部投入進去,整個山裏都被撼動起來。
爆炸產生的煙霧已經把整個村莊都給籠罩在其中,仿佛鍍上一層白雲,原本山水秀美的村莊,此時已經成為一個人間仙境的存在。
煙火剛剛完,還沒有等我回去,就被村裏麵的人給拉住了,生拉硬扯就把我來到酒桌上麵。一桌新的飯菜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坐下,又開始喝起來,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這一天晚上,我的確是不知道是怎麼會回到家裏麵的人,第一次被人灌得那叫一個暈天轉地,到了最後,我喝了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拿起酒杯就喝下去。
村裏麵的酒我喝了不少了,我發現今天晚上喝得酒味道有些特別,比我平常在外麵喝得還要好。後來我才知道,村裏麵有一個小小的岩洞,專門使用藏酒的,平常釀好的酒放在這裏麵幾年,再拿出來,口感變得格外綿長醇厚,不過因為那個岩洞空間有限,隻能夠放下數十缸酒,所以這個岩洞就有村裏麵村長負責。那就有喜事的時候,才會拿出來一缸給辦喜事的人家。
這一次祭祖,也隻是拿出來三缸而已,一缸隻有三十斤左右,除了有兩缸被拿來混在一起給大家一起喝之外,剩下的一缸專門留給我們這一桌子的人。
接下來幾天之後,我幾乎每天都是醉暈暈回去。第二天,剛剛起來沒有多久,就被村裏麵的人拉出去喝酒了看,一天都沒有消停下來。
麵對村裏麵人的熱情,我無法拒接,隻能夠苦笑著麵對。妮子之前就跟我說過,隻要一到過年的時候,村裏就是這樣一個情況。在村裏麵人緣越好的人,才會有人源源不斷上門拉去喝酒,要是不去的話,就是不給對方麵子,以後在村裏麵也很難混下去。得了,妮子都這樣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隻能夠硬著頭皮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