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著酒,緩緩說道:“劉會長既然有興趣的話,可以拿過來一點試試看,不過劉會長也知道了,這個東西有不少人都找到我,如果一個月銷售不到一半的話,那麼這件事已經就不要再提了。”酒可以入場,但是質量不好的話,那麼我是絕對不會允許因為這些東西讓水洞軒背上黑名。
劉會長毫不猶豫開口說道:“沒有問題,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的話,拿回來也是正常的,陳少,為了感謝水洞軒那些員工,我願意每個月拿出十萬塊錢給那些人作為夥食補貼。”
我微微一笑,笑道:“嗬嗬,既然劉會長有心,我收下了。”這個劉章建看來早已經是迫不及待打開廣桂省的市場。雖然,廣桂省白酒市場競爭沒有其他省份那麼激烈。不過廣桂省本地酒水種類也不少,而且都非常出名,沒有足夠的資金和門路,外地的酒水很難打開廣桂省的市場。
劉章建臉色不由一喜,拿起酒杯示意道:“那我就謝謝陳少了,酒水一定會最好的,絕對不會給陳少丟臉的。”要知道,水洞軒現在可是廣桂省上層人經常去的地方,哪裏足夠安全。能夠在那裏擺得上菜單的酒水,沒有一樣是簡單。
我淡淡說道:“客氣,既然都是廣桂省做生意,你們的生意做得越好,對整個廣桂省也有好處,我也希望我們大家能夠有一個公平競爭的環境,賺錢很重要,但是安安心心賺錢也同樣重要,對吧劉會長。”
劉章建點點頭,帶著幾分氣憤說道:“陳少說的沒有錯,我早就對某些人做法看不慣了,好好地市場被他們弄得烏煙瘴氣。”
“劉會長說的沒有錯,陳少,對於這些人,真的不能夠在放肆任為了,如果在這樣的下去的話,以後還有誰來邕州做生意。”馮偉成紛紛的說道。
聽到馮偉成的話,我的眼睛微微一眯,沒有想到川中商會之中對某些人如此看不慣。不過這個馮偉成看起來並不是表態,而是在發泄,看起來這個馮偉成那些人應該有什麼矛盾。想到這裏,我扭頭看著羅會長。
羅會長歉意一笑,道:“陳少,不好意思,馮會長也是有感而發,之前馮會長也被某些人給狠狠地坑了一把,要不是劉會長和賈會長幾個人幫忙,馮會長早就自身難保了。”
我會意一笑,道:“想不到馮會長還有這樣的經曆,看來我們廣桂省真的是林子大了之啥鳥都有。”
“陳少,這是自然的,要怪隻能怪我當初不小心,陳少這一次願意站出來的,我馮偉成一個站在陳少的身後!”馮偉成毫不猶豫出聲應道,語氣格外的堅定。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謝謝馮會長了!不知道羅會長的意思如何?”我拿起酒杯扭頭看著羅會長。馮偉成的態度雖然重要,但是相比來說,羅會長的態度更加重要。畢竟羅會長才是川中商會的會長,他要是站出來,隻要他在這個位置上麵,那麼川中商會都會站出來。
雖然本土勢力非常強悍,但是川中商會的勢力可不小消失。廣桂省屬於華南的確和西南地區的交接地帶。川中是西南地區經濟以及城市發展最高的城市,川中有很少人都在廣桂省做生意,而且也有不少川中的官員調動到廣桂省任職。一般情況下,地區之間的官員調動非常正常,一邊中級官員都是附近身份調動,隻有高管才會遠距離調動。在廣桂省曆任省政府的官員之中,就有傳中派係的,隻不過比較少而已,不過支撐自己省份老鄉還是足夠的。
隻不過這幾年由於廣桂省發展越來越多,得到國家的政策和扶持也越來越多,自然很多人都找到了賺錢的門路,當然這其中官商勾結當然是最賺錢的。由於一些人賺到錢之後,內心之中貪婪越來越大,他們的胃口也越來越大,已經不再滿足小打小鬧。利用他們本土優勢已經人脈優勢,對外來的投資商進行下套,不少剛剛到廣桂省的投資外省商人都掉入到他們挖的坑。
從羅會長的口中我才知道,原來馮偉成剛剛到廣桂省的時候,想要做貿易生意。本以為找到那些人能夠開展生意,做的事蔗糖的生意。沒有想到那一年蔗糖價格飆升了將近一倍。馮偉成原本以來自己發了,沒有想到被他們以虛假方式進行貿易發貨之中,半路上把貨給掉包了,最終五千多萬的蔗糖,變成了五百噸陳年蔗糖,百分之八十以上不是變質就是發黴,單單這一單,馮偉成就損失五千多萬,其中三千多萬是馮偉成從銀行借出來。後來馮偉成找到那些人,想要討個說法,但是在那些人的運作下,這件事最後渺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