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我徹底的怒了!右手用力一甩,右手手中迸發出三道幽光,三道幽光眨眼彈指之間射在光頭男子的肩膀和膝蓋上麵。
慘叫聲回到在這個鋼板房之中,光頭男子半跪在地上,慘叫聲不斷從他的口中傳出來。我走到這個光頭的麵前,看著一樣依舊在拍攝的攝像機,冷冷道:“放心,你的下場不會比他好的!你想好好看看吧!”說完,我走到光頭男子的麵前。
光頭看見我走過來,目光之中閃爍著驚恐,驚慌叫道:“你想要幹什麼,老子隨時能夠弄死你!啊!”
我抬腳在他的膝蓋上麵用力一踩,膝蓋上麵,那把飛刀隻有一點點刀柄漏出來。他的左右肩膀飛刀的深深的插入進去,正好插在手臂和肩膀連接位置,兩隻手臂根本動彈不了。
慘叫中,對方另外一隻腳還想要向我踹過來,就在他抬起腳的一瞬間,我家大了一份力量,痛得對方慘叫連天,抬起來的那隻腳根本沒有一絲力氣。
看著在地上慘叫的光頭,我冷笑一聲,道:“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有些時候活著比死還要難受,既然你這一雙眼睛看了不應該看的東西,那就不要留了。”說著,我蹲下來,拿起光頭已經廢掉的手,抓住其中兩個手指,似笑非笑看著光頭,道:“我會讓你眼睜睜看到的。”
話聲落下,我抓起那兩隻手指讓他的眼珠子用力戳下去!
淒慘的叫聲回蕩這個房間之中,他的兩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到他的眼眶之中,鮮血從他的眼眶之中噴射出來。我扭頭看了一眼那個攝像頭。這個攝像頭無線的,我相信屏幕那邊一定有另外一個人一直在緊緊地盯著這裏。
我微微一笑,道:“放心,很快就會輪到你的,到時候你的下場會把他更加淒慘,我陳陽一定會說到做到,就算是天老子也救不了你。”
啊!有一道慘叫聲在房間之中回蕩起來,我用力一扒。對方的兩根手指連同他的眼珠子一起被拔出來。手指粗大的眼珠子,被手指用力出入其中。就算是送到醫院也無濟於事。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這輩子隻能夠做到廢人,受盡侮辱。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並沒有站起來,蹲下來把入他肩膀兩邊的飛刀拔出來。拔出來的時候,我使用一些小手段。飛刀把他肩膀鏈接手臂的筋給攪碎了一小段。現在就算是送到醫院,也無法不了。茜兒和笛子都是學醫的,家裏麵不止有一個人體骨頭模型。而且還是一比一高精度的,跟真事的人體一分不差。
有時候,茜兒也會教我一些怎麼拆卸骨頭的方法。這些方法都是非常好小訣竅。這是滿叔那一門獨門絕技,就算是那些骨科專家,那些人都無法相比。
要知道滿叔這一門傳承至少要有上千年,他們手中所掌握的那些秘術讓多少人惦記不已。隻要還有一口送到他那裏,都能夠續命活下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才站起來,這個光頭現在眼睛瞎了,兩隻手就算是醫好了也做不了重力活,頂多隻能夠應付自己的日常生活而已。隻有腳,我也廢了他一隻腳。這輩子他隻能夠做一個又瞎又瘸又殘的廢人,這才是他最痛苦的。
這個時候蝰蛇走進來,沉聲問道:“陳少!外麵那些人怎麼辦。”
我看著那個攝像頭,淡淡說道:“把他們一隻手一隻腳給我廢了,讓他們跟他們的老大一起作伴,一個殘廢太孤單,一群殘廢才好看。”
我抱著李妍玲回到車子裏麵,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後麵的座位上麵。扭頭看著身後的蝰蛇那些人。“所有人全部等候指示,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擅自行動,另外,馬上讓人調查信號來源,還有立刻開始審問那兩個人,兩個小時之內,我要知道到底是誰!”
“是,陳少,我保證兩個小時之內完成任務。”蝰蛇臉色露出一絲興奮,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輪值來龍城值班是最為無聊的,因為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兩年多以來,他們每一次來龍城就好比度假一樣,極度無聊。沒有想到,這一次讓眼鏡蛇小隊給碰上了,他們在這裏已經待了兩個月,閑的骨頭都僵硬了,這一會終於有事做了額。
“老大,小嫂子沒事吧?”看見我把李妍玲放進車子裏麵之後,老四在走過來,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