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秒最後一秒鍾,隨著我手中最後一把飛刀從我的手中爆射而出,何德站在那裏,眼睜睜看著那把飛刀爆射插入到他的脖子之間。
何德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他的身上各個部位插著二十多飛刀,每一刀都是致命部位,他的口中鮮血慢慢的流出來,身體緩緩的向後倒下去。
看著何德倒在血泊之中,我慢慢向他走過去。何德帶來剩下那些還活著的人,看見我走過來,怒吼一聲,一個個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向我衝過來。
我一把抓起何德手中那把軍刀,站起來就是反手就是一刀。手中軍刀跟對方的匕首碰撞在一起,對方手中的匕首直接被我擊飛出去,而我的軍刀勢力不減,繼續向對方的脖子位置揮過去。
軍刀砍入到對方的脖子之中,如同切入到豆腐之中一樣簡單,等到軍刀從對方脖子另外一邊揮出來,一道鮮血從對方的脖子噴出來,足足有半米高,而那個頭顱也飛到一邊。
三分鍾之後,我喘著粗氣,目光看著那具屍體,除了這句屍體之外,其他屍體都是無頭的。我走到何德屍體旁邊,看著那張臉,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握著何德脖子上麵的刀柄,往旁邊一扯,慢慢的親手把這個頭顱給割下來。
一個小時之後,我一個人看著,看了一眼身後後排座位那一袋子的頭顱,狠狠一踩油門向道路的盡頭衝去。
兩個小時之後,我帶著一車的頭顱來到醫院,把車子全部隨意直接丟在停車,帶著一生的血跡想醫院大門走去。我身上的血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不過他們看到我的臉上,一個個嚇得根本不敢上來詢問。
很快,我來VIP病房樓層,這一層樓一小半已經被我的人全部包下來,本來這裏有一個副局長也住在裏麵,不願意換個地方,直接被我叫人扔出去,小小一個感冒居然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
這一次我的人傷亡不小,特別是何德帶人偷襲別墅,抵抗的人傷亡超過百分之八十,其中還百分之五十閉上了眼睛,剩下全部重傷入院。我直接來到其中一個病房門口,沒有推開門走進去,從外麵的窗戶看到正在病床前那兩個身影,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進去。
隨著我推開門走進去,那兩個人的目光都看向我。笛子的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道“回來了?”
“嗯,事情已經解決了,我會親手把他們埋在她的前麵!”我看著病床上麵那張臉,臉色慘白,眼睛緊閉,看著我心如刀割。
這一次的事情對我偷襲,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痛苦。菲兒沒有了,妮子重傷昏迷不醒。短短兩天之間,我失去了太多,背叛、失去、我都品嚐到了。
失去親人這種滋味我體驗過了,沒有想到,我一直想要維護這些人,最終還是失去了。
笛子搖了搖頭,道“不用了,菲兒不喜歡那種東西,還是把那些東西送到應該的地方吧。”
“好,等一下我就去處理,妮子的情況怎麼樣了?”不知道為什麼,麵對笛子,我內心之中充滿了愧疚和深深的無奈。這一次正是因為我的失誤才造成這樣的結果,一切都是我的錯。
“醫生說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妮子傷在頭部,彈片已經取出來了。”笛子話語之中充滿了深深的悲傷和痛苦。
我握緊了拳頭,堅決如鐵,道“放心,我會把世界上最好的醫生全部找過來,隻要有一絲的希望我都不會放棄!”
笛子的語氣越發平靜下來,平靜讓我心中更加難受,道“我知道你能夠做到,好了,你去忙吧,這裏交給我就好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
“我知道了,你們自己也要小心一點。”說完,我看了依舊站在那裏的王丹彤。
半個小時之後,我已經換好了一套衣服從衛生間裏麵走出來。
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出來,嗅到廚房裏麵傳來的味道,這股味道讓我格外的陌生,陌生之中有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這股味道喚醒隱藏在我腦海深處的某一段記憶,這個記憶帶給我的不僅僅是幸福、開心,還有痛苦和難受。
我傻傻的站在那裏,整個人瞬間傻住了。不會的,不會的!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是她!絕對不可能是她!
“爸爸!”這時候一個十歲左右小男孩從客廳裏麵衝過來,衝到我的麵前,抱著我的腿,抬著頭看著我,帶著童音問道“媽媽說你是我爸爸,對嗎?”
隨著這個男孩的聲音傳出來,一個身影端著一盆湯走出來,熟悉的聲音,幾年的時間歲月在她的臉上似乎沒有留下任何的變化。雖然我極力讓自己不再去想起這個人,然而當我看到她的一瞬間,一直被我極力掩蓋的記憶全部湧現出來!
李思洛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