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不看他,直接對昭然說道:“把他丟到黑房裏去,沒有哀家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昭然唇邊挽起一個冷酷的笑,事實上這臭小子就是欠教訓,往日皇上心軟,總是狠不下手,如今換了一個油鹽不進的潑皮星兒,有他受的!
“你敢?”夜胄橫眉豎眼,直盯著昭然。
昭然自然不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轉身看著星兒,委婉地說道:“皇上乃是天子,卑職若是動他便是以下犯上,這罪名卑職萬萬擔當不起!”星兒鳳眼細眯,冷冷地看了昭然一眼,他那點花花腸子她豈會看不透,也好,這小子皮癢,她正好身子不爽,就親自伺候他吧!
“他不敢,哀家敢!”星兒冷然一笑,“既然你說昭然是大內第一高手你不能跟他過招,那就 跟哀家過兩招吧,你若是贏得了哀家,那以後這皇宮的大門,你愛進便進,不愛進哀家絕不勉強!”
夜胄瞪大眼睛,“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星兒微微笑道,“一旦你贏了哀家,那往後哀家便不再過問你的事情!”
“好!”夜胄精神一振,立刻挽起衣袖,“到時候你可別哭!”星兒笑像隻小狐狸,“哀家不哭,但是有人會哭!”
夜胄雖然不中用,倒也不是繡花枕頭,一個弓步雙衝拳,便直攻星兒雙眼,星兒有心試他功夫,便伸手一擋,下盤一沉,腰身向後彎曲,夜胄連忙出腳攻擊她下盤,以後她下盤定然不穩,誰料星兒下盤穩健不動,他撼動不了,愣了一下,改了套路拳拳生風,星兒和他周旋了幾招,他卻來來去去也是這幾個套路,星兒搖搖頭,足下一蹬,淩空蹬起把他踢翻在地,冷冷地說:“看來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就這樣的功夫,居然也敢出來丟人!”
夜胄本以為星兒就算會武功,也不過是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誰料一腳便把他踢翻了在地,讓他的自尊心一下子沉到了深淵,他連忙爬起來,臉紅紅地垂下頭站在一旁不敢說話,聽到星兒的話,猛地抬頭瞪了星兒一眼,卻不敢辯駁,星兒見他的神情,還懂得羞恥,懂得羞恥就好,人要是連那點羞恥心都丟掉,那就真的沒救了!
“哀家的話說了便不會收回,你什麼時候能打贏哀家,什麼是便可以自由活動!”星兒止住了嘲諷的話,淡淡地說道,“但是你一日還是哀家手下敗將,你便要聽哀家的話,如今馬上回去梳洗一下,到禦書房上課!”
夜胄垂頭喪氣地走回去,侍衛鬆了一口氣,連忙在身後跟從!
昭然見星兒臉色暗沉,心裏大呼不好,便想馬上溜走,星兒冷冷一笑,“綠荷,把昭然給我帶到墨秋宮裏去!”
一陣陰風起,昭然打了個噴嚏,然後感覺衣領被人提起,便身不由己地往前走,他頭皮頓時發麻,想起綠荷如今正提著他的衣領,心裏就一陣陣發抖,他忘記了,這女人有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