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正準備洗漱就寢,忽然聞到一股香味,迷魂香?冷月笑了笑,這還是當年她玩剩下的。難道慕容裏按捺不住,想要殺她滅口?不太可能,現在殺了自己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那好,先裝作被迷暈,看來者何意。冷月心中暗暗揣測,閉上眼睛就倒在地上。
過了一段時間,房外竊竊的撬門聲傳來,在確定冷月已經被迷暈後,扛起冷月冷哼一聲:“再怎麼鋒芒畢露,也不過如此。”待男子走到宰相府外時,冷月便聽到有一輛馬車的聲音傳來,男子扛起冷月就往馬車裏走。在寂靜的夜中,馬車奔馳的聲音格外嘹亮,但整座城市好像都陷入了沉睡,沒吵醒任何一個人。
馬車停下,男子又扛著冷月下了車,冷月微微一睜眼,驚異的發現她竟然被帶到碼頭旁,而男子徑直扛著她往一隻船裏走。
走進船艙,男子把冷月安在床上,自己背對著冷月,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水喝,又似在自言自語:“藥效早就過了,這個女人還在睡,真不知道尊主要她幹什麼。”
“是麼?”在他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一把匕首正泛著冷光抵在他的脖子上,伴隨著清冷的女聲。
男子心裏一驚:“難道你一直都是醒著的?”這女人是不是太能忍了一點?
“廢話少說,你說的那個什麼尊主,是什麼人?”冷月又把匕首往他的脖子上逼去。
“我們的尊主……到時候姑娘不就知道了?尊主隻不過是請姑娘一去罷了,沒有別的意思。”男子賣著關子。
“哦?難道你們這兒都是這麼請人的嗎?”冷月冷冷的聲音響起。
這時,外麵船夫的聲音傳來:“這位公子,你想到的地方已經到了。”
男子“嗯”了一聲,冷月收回匕首,和男子一起出去。男子出去後,打了個響指,周圍跳出三個人來,將船夫殺害。
見冷月隻是冷眼旁觀著,男子心中不免有些驚訝:“你難道不覺得船夫很可憐嗎?”
冷月冷哼一聲,掉頭就走,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再說,他人生死與自己有何關係?她冷月從不是什麼好人。
男子眼中劃過一絲讚歎,看來尊主沒有看錯人,這個女子,是個可塑之才。
男子帶冷月進入小島,周圍靜悄悄的,但是冷月不難聽出,遠處有不少人正在“訓練”的聲音。冷月嘴角揚起一絲弧度,這種聲音,她是最熟悉了呢。這正不是在現代殺手近身搏鬥的訓練聲嗎?遂開口:“你們這裏,是培養殺手的基地麼?”
男子的腳步頓了一下:“姑娘又是從何看出?”
冷月隻回答了句:“這聲音,隻不過很熟悉罷了。”
男子心一顫,難道這女子是……不可能,她隻是宰相府的七小姐,怎麼可能?
走了不久,男子在一間閣樓前停下:“我先進去稟告尊主,還望姑娘在此等候一段時間。”冷月點點頭。
男子敲門進去後,看見榻上盤膝坐著一個麵戴、紫金麵具的男人,恭敬的行禮,男人隻是“嗯”了一聲,開口:“人帶來了?”
男子俯身:“是的,但是這位姑娘貌似不是那麼簡單。”
司徒霄“哦”了一聲,“從何看出?”
“那位姑娘居然知道這是一個殺手組織島。還說這裏的聲音很熟悉。”
司徒霄點點頭:“你先下去吧。”
不久,冷月進來。司徒霄隨手讓她坐下,冷月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司徒霄淡淡開口:“姑娘也做過殺手?”
冷月沒有隱瞞:“我本就是個殺手。”
司徒霄銳利的目光停在冷月身上:“姑娘不是宰相府七小姐嗎?”
冷月冷笑:“既然你已經把我調查的這麼透徹,又為什麼要來問我呢?”
司徒霄被噎了下,於是直接進入正題:“姑娘是否可以拜我門下,接受專業培訓,為我們效力呢?”
冷月答道:“為你們效力也不是不可以,因為我現在空閑的很。至於培訓麼,還是不用了。我自認為我比你們都專業。”
司徒霄在心裏差點罵翻天:什麼叫空閑的很就來?什麼叫比我們都專業?但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遂開口:“姑娘確定麼?”
冷月很肯定的點點頭。司徒霄劃過一絲冷笑:“來人!那麼就請姑娘去群狼圈,讓我們一探究竟了!”
冷月回敬道:“無妨。”無視了司徒霄那陰冷深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