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低聲地叫道。她那身白大褂,在他看來,就像是一個希望。這種希望,照亮了他內心中所有的糾結。
陳景蕊距離馬文生近了,便能感覺到他身上的不對勁兒。
陳景蕊有些羞了,“沒出息。”
馬文生嘿嘿地笑了,他在她精致的臉上亂瞅著。這讓她的臉色越發得紅了,“別鬧了,等我們去過了,回來我好好地犒賞你。”
馬文生聽到犒賞這個詞,便竊竊地問道:“姐,怎麼犒賞?”
陳景蕊的臉色紅得都快能滴血了,“你想怎麼犒賞,我就怎麼犒賞,行了吧?我真是怕了你了。”她這麼說著,可是語氣裏已經了有纏綿。
去咖啡廳的路上,陳景蕊告訴馬文生,即將和她相親的,是大朗市工商聯副主席鄭昊。“他在這個城市,開了很多家的商業連鎖點,快捷酒店,算是成功人士吧。”
馬文生聽到這個介紹,便哇了一聲道:“那他不會是老頭兒吧?”
“什麼叫老頭兒?我,我像是和老頭兒相親的人嗎?我爸爸和他有商業合作,隻是說讓我和他見見麵。沒想到他來過醫院幾次,就隔三差五地送花來,今天,他正好約我,我也想和他作個了斷,”陳景蕊介紹道。
馬長生正要接話,卻聽到口袋裏的手機滴的一聲。他掏出來一看,卻是陸豔梅。
隻見陸豔梅寫道:“你今天表現不錯,很得體。”
馬文生看到這裏,又有些迷糊了。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和好幾個女人有過糾葛。這幾個女人,一個個都是與眾不同,可又是一個個天生麗質。如果他對於她們,采取的是熟視無睹的態度,那豈不是暴殄天物嗎?可是,他又覺得自己很難在她們之間遊走。
陳景蕊見到馬文生默不出聲,又見到他看了手機,便猜到是什麼人給他發了短信。她做夢也想不到是陸豔梅。因為上午陸豔梅過來的時候,並沒有來看她。而是匆匆地走了。
“文生,”陳景蕊輕輕地叫了一聲。
“嗯?”馬文生回過神來,朝著陳景蕊看了一眼。一看,他才發現自己走到了陳景蕊的身後去了,他快步上前走了幾步,輕輕地拉起了陳景蕊的手。
陳景蕊的臉又是一紅,不過她任由他將她的手攥著,朝著咖啡廳走去。
隻有這樣,才能讓那個鄭昊死了心。
此時,陳景蕊想不到這件事,對於馬文生來說,其實是個難纏的開始。
“你不接受他,是因為我嗎?”馬文生忽然問道。他的情商不低,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昨天晚上,陳景蕊說她有男朋友,估計這個男朋友,就是他馬上要見到的鄭昊。
陳景蕊被他問中了心思,也不答話,隻是朝著他看了一眼,那一眼,裏麵包含的含義,隻有她自己才清楚了。
馬文生和她走在一起,遠遠地看到了咖啡廳門前停著一輛黑色的寶馬車,一個穿著筆挺銀灰西裝的男人站在那裏,手裏還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見到陳景蕊和馬文生手執手走了過來,那人眼裏閃過一絲驚異,不過也是瞬時而過,跟著就是滿臉堆笑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