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彩風也挑了一個小姐,跟著向媽媽桑叫道:“快去叫桃紅呀。還愣著做什麼?今天不用她請客,我來買單。就算替她捧回場。”
媽媽桑苦笑道;“老板正在陪酒,一下子來不了。她說了,讓我來招待您二位。”
許彩風一愣,正要說什麼時,冷不丁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酒氣薰天的瘦高個兒,“聽,聽說桃紅的老板來了,我倒要認識認識。是誰呀?站起來給我看看。”瘦高個兒一進來,後麵又跟著進來幾個跟班似的人,一個個起哄道:“對呀,站起來給三哥看看。”
許彩風心說媽的,這裏來了鬧事的。他站起身來,笑道:“這是哪位哥,怎麼稱呼?”
那三哥兒手指到了許彩風的鼻子上,輕哼一聲道:“就你是桃紅的老板?我看著你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老板樣嘛。”
許彩風心頭火起,卻是隱忍著。
桃紅也走了進來,見到這個陣勢,忙向那個三哥賠笑道:“三,三哥,我們還是去喝酒吧。等楊姐來了,讓她來陪陪你。”
三哥這才點點頭,又指著許彩風的鼻子喝道:“以後少他媽的豬鼻子插蔥亂裝象。到了這個地盤,就是我說了算。”他說到這裏,又向桃紅說道:“快點叫楊蘭來,老子等得心兒急了,正要泄火呢。”
許彩風開的是飯店,吃的是臉色飯,自然沒有和這個三哥較勁。
但是一旁的李金發惱了,他看到了桃紅,就明白了這個老板是誰了。原來她是春江飯店的服務員,難怪許彩風這麼牛氣。
可是牛氣到了最後,被人家指著鼻子教訓,這口氣,李金發可是忍不下去。
李金發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你說什麼呢?放尊重些。”
桃紅見到好不容易平息的事態又一次被挑起,她哪裏能讓事態繼續發展呢,便纏在三哥的胳膊上,拖著他走,“三哥,三哥,我陪你去喝點酒,等楊蘭姐來了,讓她來陪你,好不好?哦?”
三哥將桃紅推了個趔趄,“走開。”
他說著,掄起掌來,一掌就打在李金發的臉上。
李金發氣爆了,搶過一張凳子,就朝著三哥的頭上砸了過去。
那邊幾個馬仔一衝而上,將李金發手中的凳子搶了,對著李金發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許彩風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主,可是他不能讓李金發就這樣吃了啞巴虧吧,一邊勸阻,一邊說要報警。
“報警?好啊,弟兄們,不要打了,就守在這裏,等警察來,告訴警察們是我們打的。看看警察怎麼說,哈哈,”三哥狂妄地笑了起來。
許彩風掏出了手機,撥打了110,報了警。那邊想了想,又給馬文生發了一條短信,“文生,在市裏的公安口子有熟人不?我們在文達歌舞廳出了事。”
馬文生此時正和楊蘭在一起。他給許彩風打過電話之後不久,楊蘭就來了。她穿著一襲白色小襖,下麵是條藍色的牛仔褲,這讓她看起來腰身婀娜,雙腿修長。
“文生,吃了嗎?我給你煲了湯,”楊蘭看著他淺淺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