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子隨即站起身來,在伍長華的囑咐聲中,將馬文生扶上了樓上的賓館。
劉安國見狀,心裏不定,和孫才旺兩個也尾隨而去。
等到劉安國和孫才旺進了馬文生的所在房間,馬文生便示意讓劉安國走到他身邊,“我不在這裏久留了。你等會兒告訴他們,說我喝多了,吐了一身,非要回去。你記住了嗎?”
劉安國連連點頭。
那邊馬文生又讓那兩個女子出去,說自己要換衣服。那兩個女子畢竟臉皮尚薄,再說也沒有得到伍長華的進一步指示說要陪馬文生一夜,於是便出去了。
馬文生見到她們出去,便讓孫才旺給周才能打電話,把車開出來。
周才能雖然也在長華大廈,但他是駕駛員,今晚並沒有被請進去和馬文生他們一桌,而是在另一個房間裏吃了飯。
周才能接了電話,便匆匆下樓,將車發動了。
孫才旺擔心馬文生酒多了,不能走,便要送他。
馬文生想想,讓孫才旺送他一程,也是不錯的,便點頭答應了。
等馬文生和孫才旺離開長華大廈,那邊杜向陽已經知道了情況,他心裏很是不悅,不過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
有了今晚這一頓,他和馬文生應該是走近了很多了。
沒有了馬文生在桌上,幾個人也草草結束了。那邊伍長華告訴劉安國,今晚隻是敘敘舊,請鎮長就在這裏休息吧。
杜向陽和金明亮早已在旗袍女郎的攙扶下進了各自的房間,劉安國有心不去,可是他生怕自己惹惱了杜向陽,於是也摟住了一個旗袍小姐的纖腰,走進了房間裏。
那邊杜向陽卻給伍長華打了個電話,問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馬文生走了,劉安國留下來了,”伍長華答道。
“你過來一趟,”杜向陽說得很簡潔。伍長華以前跟的是王謹,在王謹中風之後,伍長華隨即投到了杜向陽的陣營裏來了。公安口,能保證他的業務安全。在津縣這個地方,要想做大做強,沒有公安口的強有力支持是不行的。
伍長華走進了杜向陽的房間,隻見屋子裏的空調溫度打得很高,杜向陽裸著上身,趴在床上,讓那個旗袍小姐為他做按摩。
“杜書記,”伍長華恭敬地叫道。
“你的消息絕對可靠嗎?”杜向陽又問了一句。
伍長華答道:“杜書記,絕對可靠。我在省裏參加優秀私營企業主表彰會的時候,省裏的企業家協會主席說的,錯不了。”這個話,杜向陽已經問了三遍了。可是伍長華不敢這麼回答呀。
杜向陽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歎道:“這麼說,他的運氣也的確是不一般啊。”
伍長華答道:“杜書記覺得他的酒量怎麼樣?”
杜向陽撇了撇嘴道:“你當我真相信劉安國的鬼話,說他喝多了,吐了一身嗎?我看,他要真喝起來,酒量應該遠在我之上。”
伍長華聽到這話,不由得驚道:“那他豈不是能喝兩斤嗎?杜書記,現在他在城關鎮,免不了有向你求援的時候,你幫他一把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