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沉重地點點頭,杜南說道:“我們這次也就是來舉行一些集會,向比利時皇帝施加壓力,可是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奏效,據我的了解,利奧波德二世是個剛愎自用的人,不是我們幾個人說上幾句話就行的。”
杜南說到此處,滿臉期待地注視著林遠,說道:“您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拯救這些非洲民眾?”
林遠有心想管,可是轉念一想:“歐洲的列強就夠自己應付了,要是再在非洲和他們明爭暗鬥的話,攤子鋪開得太大,難免心有餘而力不足,而且國內還有一個清政府呢,這些事情都夠自己忙活的了。”
於是林遠無奈地說道:“對於非洲土人的遭遇,我也隻能表示同情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
杜南仿佛又看到了一絲希望,問道:“不過什麼?”
林遠問道:“您有和非洲聯係的渠道嗎?”
杜南說道:“歐洲各國和非洲有貿易之間的往來,我可以和商船一起進入非洲。”
林遠說道:“那好,如果您能夠見到非洲各個民族解放勢力的領導人,可以告訴他們,我們中國人民願意在條件允許的時候,盡一切可能幫助他們。”
杜南說道:“有了您的這個保證其實就足夠了,你知道嗎?在歐洲有很多人都認為非洲人是劣等人,天生就應該被歐洲人奴役!”
兩人正在說話,隻見一個富態的老頭向林遠走了過來,杜南急忙起身介紹:“這位老者就是蘇威爾家族的領導者,您在東北的鍾表廠就是他創辦的。”
林遠急忙和那個老者握手,那個老者笑著問道:“我的兒子在中國還好嗎?”
林遠笑道:“我見過您的兒子,他很好,而且他在中國發現了不少古代生物的化石。”
那個老者說道:“我的兒子最開始告訴我他在中國定居的時候我還不高興,現在他過得很快樂,我也就放心了,我希望中國和瑞士能夠多多交流。”
林遠和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宴會就結束了,林遠帶著眾人重新登上開往法國巴黎的火車,在邊境的時候,火車停了下來,德國外交官緊張兮兮地對林遠說道:“請您告訴您的部下,在進入邊境的時候千萬要小心。”
林遠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
德國外交官說道:“邊境上經常有激進分子鬧事,我們又是德國的火車,所以希望大家謹慎一些。”
林遠於是把眾人召集到了一起,說道:“大家一會兒在行進的時候,千萬要跟緊隊伍,不要落單。”
又過了一陣子,一隊法國士兵就趕來了,其中還有法國的外交官,他們麵無表情地和德國人辦理了交接手續,等到德國人轉身一走,那個法國外交官才熱情地向林遠張開雙臂,擁抱一番,然後說道:“我們的總統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請跟隨我們盡快到巴黎吧。”
林遠帶著眾人進到巴黎,在驛館住下,外交官說道:“請您和您的部下先在這裏休息,晚上我們會為你們舉辦一個歡迎晚宴,明天我們再進行正式的國務會談。”
外交官一走,林遠就對沈晚晴說道:“今天的時候還早,要不我們先喬裝改扮,去居裏夫婦工作的地方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