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崎霏抓著艾瑪妮的肩膀,把她扳到自己麵前,關心地問道:“那個男人沒得手吧?”
艾瑪妮瞪著大眼睛問道:“‘得手’是什麼意思?”
廖崎霏臉一紅,問道:“他是不是從來沒把你的褲子脫下來過?”
艾瑪妮滿臉緋紅,輕輕地搖頭,說道:“那個男人很奇怪,先把我的外衣拖了下去,又脫了我的鞋和襪子,別的衣服都沒脫,連碰都沒碰過我。”
廖崎霏長出了一口氣,拿起通訊器聯係陳飛,說道:“報告飛哥,我們找到艾瑪妮了,壞人沒有得手。”廖崎霏說完又報告了自己的位置,然後關閉通訊器,對艾瑪妮說道:“別擔心,我們的人一會兒就來。”
艾瑪妮這時才發現薄薄的貼身衣服擋不住自己的曼妙身材,急忙伸出手捂住了胸,廖崎霏脫下自己的作戰服給她披上,這時出去追那個男人的戰士回來,手中還拿著一件印度教信徒穿的長袍,走到廖崎霏的近前說道:“那個男人留下了這個。”
廖崎霏“嗯”地答應一聲,說道:“把它留好,一會兒飛哥來了把它交給飛哥。”
時候不大陳飛就帶著幾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這裏麵就包括艾瑪妮的侍女和衛隊長貝爾都斯,侍女見到艾瑪妮就撲過來和她哭成一團,衛隊長貝爾都斯則走到廖崎霏的近前,問道:“是什麼人幹的?抓住那個人了嗎?”
廖崎霏神色一黯,慚然說道:“那個人伸手太快,我們沒有抓住,關於那個人的情況,我已經問過了艾瑪妮公主了,她什麼都不知道。”
貝爾都斯長歎一聲,說道:“艾瑪妮公主回來就好,別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這時那個戰士把那件印度教長袍拿了出來,遞給陳飛說道:“飛哥,這是那個壞人留下的東西。”
陳飛伸手把它接下,皺著眉頭說道:“印度教長袍?”
貝爾都斯在一邊看到了那件長袍,他聽不懂漢語,不知道那個戰士和陳飛說了什麼,不過他卻猜到這件印度教長袍和綁架艾瑪妮的人有關係,他急忙問陳飛:“陳飛先生,這件長袍是不是綁架艾瑪妮的人穿的?”
陳飛心中暗想:“綁架者為什麼要留下印度教長袍?這是不是因為他想要挑撥離間,讓伊斯蘭教使團和印度教使團大打出手?”陳飛想到這裏急忙說道:“不是的,這件衣服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陳飛雖然這樣說,可是神態語氣很不自然,貝爾都斯一眼就看出陳飛在說謊,他頓時勃然大怒,吼叫道:“陳飛先生,我看得出你在說謊,你為什麼要說謊,你在隱瞞什麼?”
陳飛見到貝爾都斯看出自己的破綻,沒有辦法,隻好說道:“你說的不錯,這件衣服的確是綁架者的……”
貝爾都斯不等陳飛說完就怒吼起來:“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