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眾多弟子都以為張子淩處處凶險,幾乎落敗,但兩位長老卻看得清虛實。
張子淩看似凶險,但實則是步法高明之體現,不過兩位長老恐怕也不清楚,張子淩的《燕雀功》並非僅僅是圓滿那麼簡單。
他的燕雀步法蘊含太極之道,絕非原本的燕雀功可比,因為原本的燕雀功,完全用來躲避,但張子淩的燕雀步法,卻圓潤自然,收放自如,不但可以躲避,同樣可以用來攻擊。
而他此刻之所以沒有施展真正的燕雀步法,也僅是他不想而已。
“當初後山一別,他不過剛剛進入練氣境五層,看來他修為並沒有精進多少,還是太不知所謂了!”
在台下,秦月看著不斷閃躲的張子淩,搖搖頭歎了口氣,她原以為張子淩是個心智很成熟的人,沒想到卻這般沒有自知之明。
要知道就算是她都不敢說能拿到外院東門第一,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沒有報名參加大比,畢竟白東成已經答應她會將她帶進總宗,所以她才沒有參加這次大比。
贏了還好,倘若真的輸了,恐怕會給人留下把柄,明明前三都未進,卻能進入總宗成為親傳弟子,說起來總歸不好聽。
而在秦月在心裏給張子淩的印象降分之時,旁邊就坐的王長老卻發出一聲疑惑。
“這小子步法如此高明,恐怕單靠步法,他便可輕鬆取勝,為何他還不動手?”
旁邊的中年長老笑了一下,道:“這家夥在練習步法,自己單獨修煉武技,和真正的對敵,顯然是不一樣的,他是通過這場比試,來練習《燕雀功》。”
王長老微微一愣隨後又是一陣搖頭,道:“看來這小家夥野心不小啊,他看中的根本不是大比的前三名。”
“武者修行,最忌受外物誘惑,心無旁騖尚且空難重重,倘若執著於功利,武者之路必定寸步難尋,若說起來,他的步法雖然讓人驚豔,但他身上真正難得的是那份心誌,武者前期修煉,或許天賦悟性才是最重要的,但等到了一定境界,心誌才是決定一個人到底能走多遠的最重要因素。”
“是啊,心誌不堅者,終究難以在武者之路上走的遠!”王長老跟著感歎了一句,轉而又看向中年長老,笑道:“許沐,我可是很少看你這般誇你一個人,怎麼?動了收徒之心了?宗裏可就隻有你這長老還未有收徒了。”
許沐長老毫不避嫌的點點頭,道:“的確有收他為徒的心思,不過做我的徒弟,不經任何考驗可不行,眼下,就是他的試金路。”
“嗬嗬,那這次的大比可就有趣了,最起碼有了一個值得我關注的小家夥!”
許沐跟著笑道:“那不知你對他是否有信心?”
王長老思索一番,道:“他的修為隻有練氣境六層,想要奪魁還有些難,我猜他差不多能進東院外門前三,至於整個外門前三,他的實力恐怕還不夠!”
“我到覺得他肯定能進入整個外門前三!”
王長老看了許沐一眼道:“你對他這麼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