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清冷的聲音,蝶舞慌亂的怎麼都戴不好那平時隨手便能戴好的麵紗,臉色更是瞬間變得蒼白,拿著麵紗的手也在微微的抖著,雙唇更是不停的上下碰撞著,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更加引得恩客們連連尖叫。

聽著那孟浪的叫價聲,蝶舞更加彷徨無措了,當穆懷琅飛身出現在她麵前,看著他那清冷的不帶一絲溫度的俊顏時,蝶舞那蒼白的臉色益發的沒有了半絲的血色,惶恐的心也瞬間百味雜陳,可她卻故作鎮定的擠出一絲淺笑。

蝶舞迎上穆懷琅那清冷的眸光,說道:“琅,你來了……”

“怎麼,你很期待?還是說很失望,來的人是我而不是他。”穆懷琅看著那她吸了一口氣後綻出的淺笑,心中頓時氣結。他把她藏在這裏都三年了,不但讓葉家的人找不到,更是讓那人也找不到。難到她還不能忘掉那個混蛋嗎?那混蛋究竟有什麼好,竟然讓她執著了三年都不曾或忘。

“不,不是這樣的……”蝶舞不知道該說什麼,可現在她心裏除了因為他而惶恐不安,緊張無措外,再沒有其它的思緒。可這些她又不能直接告訴他,他一直就不怎麼待見她,她不想他再更加的誤會她。

穆懷琅看著麵前的蝶舞,用眼角掃了一下台下那些流著口水喊價的恩客,隻冷哼了一聲,便倏地抓住她的胳膊,隻輕輕一帶便攜著她一同飛向了二樓她的房間。這些成天裏混跡在煙花柳巷的色鬼們,竟然敢公然打他女人的主意,真是要逆天了!

“段華,告訴外麵的人,無論最後的落價是多少,本將軍都加一倍。”

段華嘴角抽搐了一下,應道:“是。”便飛身落在歌台之上,將穆懷琅的話高聲讀了出來。

頓時現場沸騰了,那些正在喊價的人全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段華,末了所有人都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臉不甘的散開了去。在漠西,在洛城,沒有人敢惹鎮西大將軍,在這裏他有著絕對的權威,他就是捅不破的天。

穆懷琅將蝶舞重重的扔到床上,說道:“既然你這麼想開牌接客,那麼本將軍就成全你,做你的第一個客人。你放心,不論外麵的人最後以什麼樣的高價標下你,本將軍都加一倍銀錢給你。”

蝶舞看著一點一點向她靠近的穆懷琅,心莫明的嘭嘭跳的厲害。可卻又因為他後麵的那句話而心有感傷。如果他想要自己,不用花費一文一錢,自己隨時都願意以身相許。可現在……她猶豫了,最後又一咬牙,哪怕他心裏隻是當作花錢標花魁,可對自己來說都一樣。原本自己守了三年,就是為他而守,現在他來要了,不管是以什麼方式,自己又怎麼可以有委屈的想法呢!

三年來,穆懷琅對她雖然總是一張冷臉,可她卻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他的照拂,自己怕是早就不能保有清白之身了。她感激他,可又害怕看到他那冰冷的眼神。她不清楚他望著她時眸中綻放出的恨意是來自哪裏?可既然他恨她,為什麼又一次一次的救她於水火之中呢!他真的是一個很難理解的矛盾體。

“你就真的這麼期待?”穆懷琅看著蝶舞眸中瀲灩的眸光,心火頓盛。他悉心保護了她三年,到頭來她卻甘願身陷淤泥之中!她開牌接客,她當自己算什麼?活王八嗎?盛怒讓得穆懷琅失去了該有的理智,他伸手用力一扯,蝶舞身上的輕紗便應聲撕裂落地。

蝶舞的身子輕輕一抖,可她卻伸出手臂輕輕環上了穆懷琅的脖頸,並緩緩吻向了他緊抿的雙唇。三年來她想過無數種報恩的法子,到今天她終於想通了,既然逃不開躲不掉,那索性就把自己交出去吧!

穆懷琅被蝶舞吻得意亂情迷之際,大手笨拙的挑開了她的肚兜,當一片如玉般溫滑的體膚輕觸手底之時,穆懷琅身心都在輕顫。他大力的將蝶舞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