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不凋,既然你不再是我大西的守護家族,那麼本王便不需要再顧忌皇家與你們守護家族不得相互傷害的協議,現在要向你討一討數年前你對王妃的無禮之罪。”
穆懷琅話語一出口,便同時高聲對外喝道:“來人!”
“慢著!”葉素卿倏地站起,雙眸晶亮的凝望著穆懷琅,道:“原來這多年來你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原來你所說的那一切都不過隻是隨口說說,並當不的真。”
“卿兒……”穆懷琅剛開口,便被葉素卿抬手打斷了。
“琅,什麼都不用說,你今天的所有表現便足以說明一切。既然如此,那麼我便當年發生的事情,當著眾人的麵親自跟你說一遍。”
葉素卿話語落地,便淡定的走到大廳中央站定,眸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定格在花不凋的臉上。
“當年,花壞的確輕薄了我,雖然沒有占了我的身子,可除了這一點外,其餘能做的他都做了!”
穆懷琅聽著葉素卿這話,雙手忽得握緊。這些年來,他嘴上不提此事,偶爾因為此事兩人磨擦,他也總是說過了便過來,不用放在心上。可天曉得,他有多在意這件事。
雖然念兒是他的兒子這一點毋庸置疑,可花壞親在葉素卿臉上那一幕,卻是總會出現在他的夢裏,久久都抹不去。
這一筆難得糊塗的爛賬,他早想三方對質好好清算一下了。
“花不凋,你還有何話說?”
花不凋看了一眼一臉淡然若素的葉素卿,再看了一眼滿臉不自在的段華與風不語,最後雙眼鎖定在穆懷琅的身上,緩緩道:“你不就是想要找個理由除掉我嗎?來呀!小爺不在乎!尋家所有人都為了你們穆家死了,不差小爺一個!來吧,動手呀!小爺要是眉頭眨一下,便不是頂天立地的爺們。”
“你當我不敢!”穆懷琅倏然起身,可他的拳頭到的時候,葉素卿也剛好站在了花不凋的身前。就那麼淡然若素的迎視著穆懷琅的拳頭,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卿兒……”
“自古奸夫淫婦都是當場一起處理,動手吧!”葉素卿眸光清冷,語氣淡然,怎麼聽都像是在閑話家常一般。
穆懷琅渾身一僵,就連段華與風不語也忽得起身向著他們走了過去。
唉!這王爺與王妃的命怎麼就這麼苦!這都幾年了,兩人真正身心愉快的過過幾天好日了呀!
分離後才剛在一起才幾天呀,又鬧這一出。真是他們鬧得不累,他們這些旁觀的人看著都累了。
“怎麼?狠不下心下手嗎?那我替你動手!”葉素卿說著,嘴角邊浮起一抹淺笑,手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柄匕首,正對著自己的胸口。
“不,不要,卿兒不要,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打翻了醋壇子,是我心眼小,你不要……”
“是嗎?”葉素卿挑眉,看著向前走來的穆懷琅,身子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