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口中,布滿香味的酒液中,還混雜著...他靈活遊走,放肆釋放追逐著她的...舌尖!
安小可嗚咽著,慌亂起來,腦海“嗡”的一聲,頭腦已經混亂得不行了,整個人都發木。終於,幾秒鍾之後,她拋開手裏還拎著的衣服,兩隻手用力地推著司徒哲耀的胸膛。
然而,不碰也還好,這麼一碰,她感覺整個手都像燙到了一樣。
手在摸什麼啊,分明...分明就是他胸前生生的厚實質感的肌肉,一下子更亂了,她像被悶在他懷裏的一隻小番茄,臉泛著紅暈,開始發燙。
“你...唔...放...”斷斷續續地,什麼都說不出來,一旦逃離出來一點點罅隙,立即被他用手強托住後腦,將唇抵住。
安小可的手滑到司徒哲耀的腰間,而他腰腹部位的六塊完好的腹肌,已經牢固地貼在她柔軟的身前,兩個人,無比曖昧的距離與姿勢,仿佛再近一點,火就要燃燒起來了。
“怎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我脫掉它?”司徒哲耀開口,睥睨地居高臨下看著安小可。曖昧的笑容一改他的冷傲強勢,但依舊透著一點森銳的冷然。
剛才太過激烈地吻,安小可兩隻眼睛都有些迷蒙,好不容易收回思緒,“...怎麼可能,你這個變...”話到口邊,卻被司徒哲耀的吻一下子堵住了。
剛要掙紮,他立即離開,邪魅地笑著:“不喜歡?”
聲音帶著一種高深莫測,不高不低地,猶如剛才醇香甘甜的紅酒一般,緩緩地流過安小可的心頭,滿是搔動著她細微的敏感。
“你...”她皺了皺眉頭,剛剛又要聲張自己的不滿,卻再次被司徒哲耀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唇。
猶如蜻蜓點水一般,輕緩的摩挲了半秒鍾的時間。
安小可瞪著他,嚐試著再想要開口,又是故戲重演。
幾次下來,她簡直希望時間停止在他隻是攬她在懷裏的這一刻,不要再這麼挑釁地逗弄著她的神經。
終於,司徒哲耀仿佛累了一樣,淡笑了一下,鬆了手,轉身向寬敞的沙發走去,把有些迷糊中的安小可留在原地發愣。
“浴室在樓上。”他留下一句話,目光不再凝聚在她身上,恍若剛才的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安小可“嗯”了一聲,忙不迭地撿起剛才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往樓上走去。
洗吧,洗完了就趕緊離開。這麼待下去,恐怕非要出事不可。
室內的燈光很是溫柔,剛才的臉紅心跳還延續著,迫切地逃離了剛才的窘境,她不再向樓下看,直衝衝地邁著樓梯走上去。走在樓梯上,仿佛踩著滿屋溫和的光芒一樣。
很大的浴室。
安小可把門關上,緊緊地背靠在上麵,手裏緊緊地攥著那件帶著司徒哲耀味道的黑色襯衫。
不過,沒有他的環境,她倒是心裏安靜下來。
忽然開始仔細地琢磨著浴室的環境,她幾乎有點忘記了自己來這是要做什麼的。暗自慨歎起來,真看不出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家底豐厚。
這間浴室大得比她租住的整個房間都大,猶如套房一般,外麵是盥洗池,高檔的洗衣機嶄新地立在藍白相見瓷牆磚前,她清清楚楚地聽到自己心裏的佩服感。
再一眼看去,她赫然驚詫,牆磚之間,角落的位置,有一塊是不同於其他的,是一個鳶尾花的花紋。
“咚咚——”忽然的悶響聲,打斷了她的思路,安小可瞪大眼睛,渾身都緊張起來,她最不想的事,恐怕就要發生了吧。
難道,他這個變態又找到二樓了?!
“怎麼了?!”她別扭著嗓子問道。
“小姐,司徒先生吩咐,衣服放在幹洗機裏就可以了。”是傭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頓時讓她放鬆下來:“哦,好,知道了,謝謝...那個,幹洗機在哪?”真是丟臉,居然不知道...
還好,不是他自己親自過來說,此刻,最不願意的,就是在他麵前或者他的家裏,丟臉這件事了。
拉開門縫,安小可客氣地笑了笑,放了傭人進來,把衣服放進了幹洗機。這下子,任務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