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B。”
“生猛。”
男生們羨慕的聲音,以及女生們鄙視的眼神。蹭蹭的便射了過來。
“哥們,你牛。上大學就是為了泡妞來了,兄弟佩服你。”一個耳朵上打著耳洞,帶著一個銀質耳釘的白白淨淨的男生湊了過來,摟住蕭雨的肩膀,讚歎的說道。“認識一下,我叫白展計。”
蕭雨打量了一下這個男生,心裏暗歎,這白斬雞真是夠白的,比自己還瘦一些,幹幹巴巴的像個猴子一樣,不過比自己更有當小白臉的潛質。
“蕭雨。”蕭雨笑嗬嗬的介紹自己,說道:“剛才跟朋友鬧著玩的,做不得真。”
“什麼做不得真啊,有名有性的,甘甜甜是吧,嗬嗬,名字取得不錯。人長的一定也錯不了。”白展計嗬嗬的笑著,一副把蕭雨因為知己的模樣。
蕭雨心裏暗歎一聲,自己不小心從嘴裏把這個名字吐露出去,看來真正想接近這個甘甜甜,要費一些心思了。臭嘴,眯了巴登的也沒注意過環境,下次一定不要這樣了。
“一般般,一般般。”蕭雨笑道。
“看那個妞怎麼樣?兄弟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嘖嘖,正點。”白展計品頭論足的說道。
蕭雨看了看,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皮膚也是白白淨淨的,坐在那裏也看不出高矮胖瘦,真不知道這白展計是怎麼看出來她“正點”的。
“太嫩,我不喜歡。”蕭雨隨口說道。
“一語中的,果然是老手,老手哈哈,我喜歡。”白展計哈哈笑著,把蕭雨摟著更緊了。
“我可不喜歡你,我性別男,愛好女,取向一項很正常。”蕭雨說道。
白展計忽然看怪物似的盯著蕭雨看了一會兒,隨即嘎嘎大笑,說道:“正常,正常。老子也很正常。哥哥你真實在。”
說著拍拍蕭雨的肩膀,手還是沒有從蕭雨的肩上放下去。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誇我。”蕭雨笑道。
“必須的,必須的。”白展計更是笑得歡了。
有那麼一種人,天生的自來熟,聊不了兩三句,勾勾搭搭就狼狽為奸了。
白展計顯然就是這麼一種人。
大家都是剛離開父母的約束來到一個新的環境,雖然彼此之間依然有些陌生,但總少不了有白展計這種人物混在裏麵。蕭雨打量了一下,班級上差不多有四五十個人,差不多都是三五成群,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現在熟的,差不多都是一個宿舍的。我250宿舍那幾個都是八竿子打不出個屁的好學生,比別的比不了,比眼鏡片誰的厚一些,應該可以。跟他們幾個在一起,沒勁死了。哥哥你那個宿舍的?晚上找你去玩。”白展計又說道。“咱們可以研究班上的女生。”
“我沒宿舍,走讀。而且班上的女生也沒什麼好研究的,都太嫩。”蕭雨隻是掃了一眼,就下了定論。
大一新生,年齡都在十八九歲,最大的也不過二十歲而已,比蕭雨還小了一歲。
剛從高中折騰出來的女生,一個個就像鄉下的小妹子一般,說的好聽點,叫書卷氣,說難聽點,叫沒女人味。哪能跟李令月那種大齡剩女相提並論。
“曉得了曉得了!”白展計更是笑歡了。“咱倆口味不一樣,我就喜歡那些十七八的,十五六的也行,我上高三那會兒,找妹子都是去初中部找。你別以為看著這一個個人模狗樣的,私底下浪的歡著呢,現在都是新來,有些矜持,過幾天熟悉了,你在看,一個個就原形畢露了。”
“認識這麼深刻。”蕭雨忍不住驚歎道。“兄弟你多大了?”
“二十二。”白展計笑道:“別想啦,肯定比你大了。不過我絕對不是那種留級生。我高中畢業上了一年大學,發現那破大學一個好看的妹子都沒有,這不又回高三,重新回爐再造了一年。人家說學中醫的都是古典美女,我就過來看看。實在沒有。明年我還上高三去。”
“……”
這也太扯了吧?蕭雨沒上過高三,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高三的殘酷,就像那十年寒窗的古代學子一樣,什麼懸梁刺股,馬鞭滴蠟的。
沒想到今兒還能見一個如此迷戀上高三的花國前輩,真是大隱隱於民。
“真比我大。大一歲。那哥哥你原先上的什麼大學?”蕭雨很好奇的問道。
“草,水木大學機電工程係!”
“哦。記住了,水木工程係沒有美女。”蕭雨又長了一次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