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自己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底線的一個人。至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犯之。人若犯我的女人,我就讓他後悔當人。
剛剛的時候,鍾青峰前腳離開,李令月差點就哭了出來。蕭雨從見到李令月的那一天開始,除了覺得這個女孩子有些不正常的冷漠之外,還真沒有注意到過她有這種眼含熱淚的情況出現。問了幾句,李令月就隻是搖頭,也不說話。蕭雨頓時就怒火上竄,緊跟著鍾青峰的腳步就追了出來。敢讓月姐不高興,我就讓所有的人都高興不起來!
沒想到的是鍾青峰隻不過是一個院士的帶教弟子,就能有這麼大的麵子能讓警方和醫護人員對他的舉動不聞不問,華夏國的特權事件簡直是無處不在不封不鑽。怪不得有什麼傳染病之類的疾病的時候這麼難以控製。
尤其是那警察,還如此大言不慚,明目張膽的把“人民”踐踏在腳底下。
蕭雨想了想,指著鍾青峰的鼻子說道:“你等著!”--一般傻×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都會乖乖的等著。蕭雨對這個激將法很有信心。
鍾青峰果然上當,哈哈大笑:“我還不走了呢!我已經出來了,看你拿我怎麼辦?!”
蕭雨麵色不善的看了鍾青峰一眼,轉身進了公寓樓。
樓道裏已經擠滿了不知所措的,以及看熱鬧的學生們。
有的說:“這是怎麼個情況,抓逃犯麼?”
有的說:“不像啊,抓逃犯警察不早就衝進來了?而且抓逃犯,哪有跟著醫護人員的?啊,對了,難道逃犯有槍,會傷到我們不成?”
蕭雨分開人群,說道:“都回自己的宿舍,是發生傳染病了!說不準,你身邊的某一個人就是帶著病菌的病人,都聚集在這裏,保不齊就被傳染上了。”
“你他媽是哪根蔥啊,風和日麗的哪有什麼傳染病?”一個學生罵道:“別理他,這家夥我看就是個瘋子。”
“哈哈哈。”
正說著,外麵擴音喇叭喊了起來:“同學們安靜。同學們稍安勿躁,請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裏去。現在,在帝京醫學院發現了兩例非特異性傳染病的病例--這是一種新生的,未知的傳染源,再確定是否有重大的傳染性的可能性的情況下,諸位同學應該全力配合校方,現在該樓層被確定為重點隔離區,請大家字訣配合校方工作,不要著急,事件很快就會得到解決。給大家帶來的學習生活上的不方便,請大家諒解一下。謝謝大家。”
哄!人群亂成一鍋粥,“怎麼辦?怎麼辦?”一個個再也沒有了往日裏天之驕子應有的高高在上的感覺,沒頭蒼蠅似的四下裏亂撞。
白展計和張小山也混在人群中,蕭雨踮著腳一看,小米和甘甜甜赫然也在其中。於是連連擺手道:“甜甜,小米,趕緊回去,別在人多的地方亂晃!”
李令月是不用擔心的,蕭雨出來的時候就把她反鎖在屋子裏麵,鍾北山來那個“知道了”的短信的時候李令月也在身邊,作為醫學院的老師,李令月在這一點上還是十分配合的。
甘甜甜聽到了蕭雨的招呼,點了點頭,帶著小米撤了回去。
白展計和張小山也擠了過來,來到蕭雨身邊。張小山問道:“老大,現在怎麼辦?”
蕭雨說道:“你們想怎麼辦?留在這裏,還是出去?”
張小山道:“我想出去,我還沒吃飯呢。”
“你是豬啊,剛吃了飯沒兩個鍾頭。”白展計罵道:“我是不會走的。”--他剛才已經看到了程馮馮,也混在人群中。
“剛才吃得少,就吃了六個饅頭……”張小山捂著肚子說道。
“行了行了,少說你那個饅頭的事情。”蕭雨笑罵道:“出去,就得製造混亂試一試了。這樣,你就說,你是市委書記的公子。”
“可是我不是啊,這不是撒謊麼。”張小山撓撓腦袋說道。
“草,說你笨,你還不承認。本來就是讓你冒充,這都不知道,草。真是榆木腦袋。”白展計罵道。順手在張小山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張小山掏出小本本,在“巴掌”下麵又劃上了一道。“又是五塊了。”
“草,榆木腦袋加錢串子腦袋。”白展計罵道。
這個時候,有一個在他們身邊的學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分開眾人就衝了出去,大聲叫道:“我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一石激起千層浪。
“我是人大代表的兒子。”
“我爸爸是李綱!”
“我爸爸是副省長!”
“幹爹行不行?幹爹行不行?”一個穿著暴露,手腕上戴著一個金鑲玉的翡翠觀音的女孩子,大聲呼喊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