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淩平急忙關了手電,把自己的身體藏在黑暗之中。
“沒,沒有。怎麼會呢。廖伯您老休息去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穆南方急忙分辨著說道。一邊說著,從冷淩平的手中把手電接過來。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老廖頭一邊說著,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別看他上了歲數,這體格可真是不錯。
“廖伯,廖伯,您這不是多此一舉麼。這黑燈瞎火的,再把您老摔著……”穆南方強打笑容,迎著老廖頭走了過去。一邊把手背在背後,不斷的打手勢示意冷淩平趕快離開。
“咣當!”急切逃跑的冷淩平撞到了幾根鋼管,發出機哩咣當的聲音。
穆南方渾身一顫,暗道不好。
“喵嗚!”就在這時,一聲貓叫傳了過來。
老廖頭哈哈大笑:“他媽的,原來是一隻發春的野貓。”
穆南方尷尬的隨口應道,“對對,是野貓,是野貓。”
兩人迎在一起,穆南方主動攙扶著老廖頭,兩人一前一後的鑽進了鐵皮房裏麵。
臨走進屋子,穆南方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黑暗中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冷淩平究竟走了沒有。
平白無故的,哪裏來的野貓?這是帝京,是醫學院,又不是荒郊野外的。
冷淩平學了一聲貓叫,被老廖頭叫成了發春的野貓。發春不發春的且不管它,冷淩平捂著自己被鋼管撞了一下的小腹,嘶啞咧嘴的跳著走開了。
這三人前後離開,角落的暗影裏,忽然又冒出一個黑影來:“草,打個野戰都有人打擾。”
緊接著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別理他們,他們不是走了麼。來,嗯嗯~~我還想要嗎。”
“去,別搗亂。讓我想想,有兩個聲音,好像很熟似的。一定有什麼詭計陰謀。草。”男子的聲音說道。
“雞哥,草就草嗎,我等著呢,快來快來啊……”
“你他媽的小騷蹄子!”男子笑罵了一句,撲在女人身上。
頓時,風光旖旎,激情四射。
蕭雨和李令月在李令月的房間裏研究那個玉墜的時候,並不知道有一個作死的陰謀正籠罩在自己頭上。也不知道自己那個鐵哥們白展計竟然敢在學校裏麵的一個角落裏打一場野戰。
隨著燈光的變換,蕭雨和李令月兩個人同時都能發現,這個玉墜在藍光下麵,就會有一道細線顯現出來,就像是裂了一道口子一樣。
“我覺得吧,這件東西應該是可以開合的,這是一個小巧的儲物裝置。”李令月看著那吊墜,沉吟一下說道。
“不會吧?”蕭雨並不接受李令月這個意見:“你一定是看看多了,才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那你說這道灰線是怎麼回事?”李令月揚揚眉,問道。“既然是機密的東西,肯定有我們不理解的玩意在裏麵。我假設它是個儲物的小盒子,假設一下又有什麼不對了?難道你能提出更好的假設?”
“這個……”蕭雨理屈詞窮:“還真沒有別的假設。”
“衛斯理說過,如果沒有更好的假設,最不可能的假設也會是最可能的真實。”李令月引經據典。
“衛斯理是誰?”
“額,這個……你不認識啦。香港的一個推理大師。”李令月言不由衷的說道。如果她告訴蕭雨,衛斯理是一個中杜撰的人物,不知道蕭雨會作何感想。恐怕又會說她胡思亂想了吧。
蕭雨終於接受了李令月的假設,說這個玉佩就是一個儲物的小盒子。
這一道烏黑的陰影,就是開合的機關。
李令月用一枚尖針,輕輕的在玉墜上挑了兩下,玉墜紋絲不動。
然而,兩人都駭然的發現,那玉墜雖然紋絲不動,但那尖針的針尖,還是很清晰的能見到已經刺進了玉墜的裏麵!雖然不多,隻是一點點。
“紮紮別的地方。”蕭雨提示道。
李令月用針尖紮了紮其他的部位,堅硬如鐵石,紋絲不動。
“果真……你的猜想是對的。”蕭雨駭然不已,這竟然真的如同李令月所說,是一個有著機括的儲物盒子?
如果不是,為什麼那一道細線,竟然能容納一個針尖紮進去?
“咱們再試試?”李令月商量著問道。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求知欲特別強的少女。
較好的容貌,泛著曆經男人疼愛之後的紅暈。
“嗯。”蕭雨應道:“必須,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