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這個傻叉!(1 / 2)

“砰!”

秦歌就像西門吹雪一般,不過他吹的不是雪,是槍口淡淡的煙氣。

子彈就射在楊黑蛋的腳底下,楊黑蛋被嚇呆了,渾身篩糠一般的顫抖。沒有人比用過槍的人更明白槍支的巨大傷害力。這一槍就貼著楊黑蛋的腳尖掃過,他那雙穿了才五六天的嶄新的小牛皮製造的名牌皮鞋,被劃出一道焦糊的印記。

蕭雨退了一步,把秦歌的身體讓在前麵。既然你這麼喜歡出風頭,那這場戲就交給你來演出好了。

“你,你你襲警!你持槍!”楊黑蛋戰戰兢兢的說著,完全沒有想起來自己胯間也是有一把配槍的。但是他沒有拿出來,也沒想過要拿出來。配槍對於警察們來說,更多的還是展示一種威懾力,子彈的數量,用途,都是要嚴格登記在案的,沒有正當理由的情況下,也就是落下一個掏出槍來嚇唬嚇唬犯罪分子的作用了。

不單單是楊黑蛋,白展計,還有那個在一邊耀武揚威的單哥,都被這一槍嚇得夠嗆。平時打打殺殺的也就罷了,多數情況是使用棒球棍,甚至鐵扳手,自行車鏈條,最牛叉的時候,也不過人手配備一把西瓜刀,至於動槍什麼的,不說天方夜譚,也算是隻能聽說了。據說單哥單誕的叔叔單誌初,他是有一把配槍,以及七八發子彈的,這在道上已經是很了不得的牛叉人物了。這是哪?這是華夏國的首府帝京市。這種政治氛圍之下,敢於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開槍的,恐怕連單誌初也沒那個勇氣。

或者說,以單誌初的身份地位,他已經跳出了用槍解決問題的那個級別。對於單誌初來說,有時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足以要人的性命。

比如一個經營洗頭房生意的小老板得罪了單誌初,單誌初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看他有點不順眼。”

結果第二天那洗頭房的小老板就出現在護城河裏,已經成了泡的有些腫脹的屍體,法醫結論證明乃是失足落水,不慎溺斃而亡。

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竟然比單誌初還牛叉不成?

“退回去,秉公執法,饒你不死。”秦歌淡淡的笑了笑,仿佛剛才開槍的不是他自己。

楊黑蛋猶豫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繼續拿下蕭雨,還是乖乖的聽對方的吩咐退下去之後秉公執法。

“楊探長,在你的地盤上有人敢開槍襲警!這還了得?趕緊把這小子收拾咯!秉公執法,什麼叫秉公執法?秉公執法當然是您楊探長說了算,能讓這麼一個敢隨便開槍的人說了算麼?你不能受他的脅迫!他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啊!”單誕咆哮著說道。

秉尼瑪的公!執泥巴的法!

警察們都秉公執法了,哪還有單哥單誕這種人生存的餘地?

必須的,要把這群人拿下!

楊探長楊黑蛋愣了愣,心中迅速轉過無數的念頭——單誕的事情他都知道,事先單誕也和楊黑蛋兩個蛋聚在一起也商量過今兒將要發生的事情。單誕找了個借口,劫持了白展計現在的女人唐嫣,為的就是激怒白展計,然後在白展計暴怒的狀態下犯了錯誤之後,再由楊黑蛋出馬,把白展計等人定下個打砸搶的罪名。

至於單誕為什麼要如此算計白展計,楊黑蛋並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

楊黑蛋知道的小道消息就是,單誕的女人跟了白展計。就這麼簡單。

說起來簡單,這種帽子綠油油的事情,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想發生在自己身上。

楊黑蛋沒有退路。他有把柄在單誕的身上,兩人就像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了這一個,也跑不了那一個。

楊黑蛋挺起胸膛,扭頭看了一眼單誕,試圖從單誕的目光中讀出一些什麼東西,但是他失敗了,從單誕的目光中,他隻看出來自己是一顆棋子。一顆還有利用價值,當炮灰的棋子。

人不怕被利用,就怕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

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的人,存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那就是一台活著的造糞機器。楊黑蛋不想當造糞機器,於是他向前一步。

蕭雨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楊黑蛋。

當棋子都當的這麼有聲有色的,當然值得同情一下下。

“砰!”槍聲響起。

蕭雨驚訝的看著秦歌,顯然,他也沒想到秦歌真的會開槍。

而且這一槍,直接命中了楊黑蛋的小腿。

“撲通!”楊黑蛋栽倒在地。

鮮血汩汩而出,蕭雨歎了一口氣,兩根手指一夾,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墨鏡,架在自己的眼眶上。

哎!咱是個仁慈的人啊,最討厭見血神馬的了。